我们一直寻找的,其实是自己原本早已拥有的。我们总是东张西望,唯独漏了自己想要的,这就是我们至今难以如愿以偿的原因。 ——柏拉图
今年的冬天好像格外的难熬,几只鸟雀已经从树梢坠下,选择了向死亡妥协。卡斯米尔一路走过,直到在一间破旧的屋子前停下。
尖叫棚屋的顶上还堆积着一层厚厚的雪,她在旁边的石阶上坐下,一只渡鸦同时飞了过来。
“是在这吗?”她问。
渡鸦人性化的点点头。
“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如果你不怕鬼的话——那尖叫棚屋对你可能确实没什么意思。”渡鸦道。
“别开玩笑了,我以前就是替死神管那些死去的生灵的。”
她从石阶上离开,然后走到某块雪地前,挥了挥魔杖,地上出现了一个穿着长袍,模样标志的成年女人,只不过她现在双眼紧闭,似乎并没有意识。
卡斯米尔蹲下身,从昏迷的罗斯默塔头上扯下一根头发丝,然后拿出早就准备好放在口袋里的复方汤剂。
她将头发丝放进玻璃药剂瓶中,轻轻摇晃后喝下。
她抬了抬魔杖,地面上昏迷的罗斯默塔又消失了。
卡斯米尔拿着魔杖的手放下,然后抬眸对上了渡鸦那双金色的竖瞳,在那双瞳孔中看清了她现在和罗斯默塔一模一样的外形。
“我走了。”她踩着罗斯默塔的那双青绿色高跟鞋,有些不稳的走向三把扫帚,头也不回的对渡鸦道,“看好她,否则你就是我今晚的晚餐。”
她踩着高跟鞋缓步走着,终于走到三把扫帚前,推开门,就感受到了一股暖意。
三把扫帚中乱哄哄的,里面极其拥挤嘈杂、烟雾缭绕,她走到了吧台前坐下,拿一杯黄油啤酒。
才刚刚坐下,大门忽的就被人打开了,风雪灌进了整个酒吧,暖黄昏暗的色调一下被冲淡。
米勒娃·麦格依旧穿着那身翠绿色的袍子,她的旁边是菲利乌斯·弗利维,他们走进三把扫帚,身后跟着的是鲁伯·海格以及戴着黄绿色礼帽的康奈利·福吉。
“一杯紫罗兰水?”她早就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不慌不忙的询问麦格,然后又道,“四品脱蜂蜜水——”她用询问的眼神看了看海格。
“谢了,罗斯默塔。”海格点点头。
“还有一杯加冰的伞螺樱桃糖浆苏打水给这位弗利维教授——以及红醋栗朗姆酒,对吧?部长先生。”
卡斯米尔了解这几个和她坐在一起的每一个成年巫师的喜好,她有条不紊的走向吧台后面,熟稔的开始调酒。
她在先前就为了能够更长时间借阅图书馆书籍酿蜂蜜酒来与平斯夫人套近乎,因此其他种类的酒对她来说也不难调制。
“谢谢你,罗斯默塔,亲爱的。”福吉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我必须说,又见到你真高兴。你也来一份吗?来跟我们一起……”
“非常感谢您,部长先生。”她举了举自己已经喝了一半的酒杯,然后装作不经意的问,“是什么风将您吹到这里来了?部长。”
“还有什么?当然是……”福吉说到这里,声音低了低,“当然是西里斯·布莱克。我猜你也听说了学校万圣节发生的事了吧?”
“听到了些谣传。”她说的委婉,但又不否认。
“你是不是告诉了整个酒吧的人,海格?”麦格转头看向海格,恼火地问。
海格低下了脑袋,没有说话。
而卡斯米尔并不着急,她先是将已经完成的红醋栗朗姆酒递给福吉,“你认为布莱克还在这一带吗,部长?”
“我相信还在。”福吉接过朗姆酒,简短地说。
“摄魂怪已经将三把扫帚搜查了两遍了。”她提醒福吉,“可依旧没有布莱克的影子——部长先生,您确定西里斯·布莱克在霍格莫德村吗?”
“罗斯默塔,亲爱的,我也不喜欢它们啊。”福吉尴尬地说,“这是必要的预防措施。是的,我明白,这很遗憾……你瞧,我刚刚还碰到了几个——它们对邓布利多非常恼火,他不肯让它们进入城堡的场地。”他磕磕绊绊道。
“我看也不能,”麦格皱着眉立刻道:“那些恐怖的东西到处游荡,我们还怎么上课?”
弗利维也赞同的说,“是啊,是啊!”
“它们是来保护大家免遭更可怕的威胁的……我们都知道布莱克能干出什么。”福吉反驳。
空气中陷入了一片沉默,过了许久,卡斯米尔伪装的罗斯默塔说话了。
“您知道吗,我至今都难以相信,”她把剩下三杯终于调好的酒推到其他三人面前,“在所有投靠伏地魔势力的人中,西里斯·布莱克一直让我很意外。”
她说着,借着昏黄色的灯光观察着所有人都神色,才继续道,“我是说,你们还记得他在霍格沃茨上学时的样子吗?如果那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