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 花萝只说了这么三个字,就直接出去了。 十三王府 隐隐绰绰的红绡罗帐中时不时传出男子沉重的呼吸声,这声音十分微弱,带着一种克制感,就好像这个人很痛苦,但又把下意识要从口中溢出的痛呼强行压抑在喉咙里。 与此同时,还伴着鞭子破空,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 红纱之内,一个体态略微丰满,气质风流的女子穿着清凉,薄薄轻纱的肌肤下露出一截如白藕般的胳膊,正挥着皮鞭毫不留情的一下又一下抽打着跪在地上的光膀子男人。 男人的后背全都是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痕,就似一条被活剐的鱼。 他披头散发,洁白的下齿轻咬着薄唇,一张俊秀的面容惨白无血色,疼得额头全都是汗,忍不住暗中倒吸一口凉气。 女子或许是打累了,她丢了手上的皮鞭缓缓起身,身上的薄纱也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丰满而温暖的肉体缓缓凑近跪在地上的男人。 女子用涂了豆蔻的手指掂着男人的下巴,声音似有些怜惜:“小冤家,疼么?” 这个女子便是天启国的十三殿下,浅樱。 男人反握住浅樱的手,看着白腻腻的掌心因为握鞭子就了起了一道红痕,体贴的对着掌心揉了揉,声音醇厚清冽:“殿下可疼着了。” 浅樱重新坐下,媚眼如丝的盯着男人,面前的男人是她府上的男侍之一卫泽兰。 凭心而论,卫泽兰的容貌算是清俊却不太出彩,在浅樱这么多的男侍中算不上出挑,身材也就是一般偏瘦的类型,可他却是所有男侍中最得宠的一个。 浅樱用手指戳了一下卫泽兰的胸口,吐气如兰:“今天晚上就你了……” 室内的气氛逐渐暧昧。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出现在门外:“殿下,有人要见你。” “让她走,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本殿也不见。” 浅樱被打扰了兴致有些不耐烦,满不在意的说道。 “是太子殿下要见你,殿下真的不见?” “等等。” 浅樱连忙走出去,连裙摆都带着风:“十九妹怎么来了,让她先到正厅去,我待会儿就来。” “是。”底下的人答应下来。 浅樱对卫泽兰说道:“你先回房吧,本殿晚上再来找你。” “那殿下可别让泽兰等太久。” 魏泽兰给了浅樱一个欲语还休的眼神,随后离开。 “请太子殿下稍等片刻,我们殿下马上就来。” 花萝若有若无的点了个眼皮子算是回应,站起身来打量着浅樱的庭院,庭院地上铺了一层的叶子,有几分萧条的味道。 “浅樱姐的院子怎么看起来如此寒酸。” 本来她猜测是十三王府遭贼了,如今看来还真有可能是浅樱支撑不了府中开支,把自己首饰给当了。 瞻星低声说道:“我先前说了,说不定是十三殿下自己把镯子给当了你还不信。” 花萝走到一棵石榴树前,摘下来一颗要红不红要绿不绿的石榴,整以闲暇的跟瞻星说道:“瞻星,你说这石榴是熟了还是没熟?里面的果实吃起来是什么味道。” “不知道。”瞻星看了一眼,“要不,你试试看?” “不,我最怕酸了。” 花萝把玩着把玩着,手里一个不注意,石榴脱离了手中,掉在地上滚了老远。 卫泽兰刚好从这里经过,石榴就滚在他脚边停下。 魏泽兰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蹲下身把石榴捡起来,用袖子擦了擦,缓缓走到花萝面前,将石榴双手奉上:“贵人的东西掉了。” 花萝看了一眼卫泽兰清俊的面貌,随口问了一句:“你是?” “这你都看不出来,阿萝,他一看就知道是十三王府的男侍。” “这位姑娘说的不错,奴才卫泽兰,参见太子殿下。” 魏泽兰很会察言观色,听到那声阿萝便知道了花萝的身份。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 “十九妹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坐坐。” 浅樱穿戴整齐走了出来,她盘着已婚的妇人发髻,看起来乌黑油量,身上穿着轻薄的轻纱。 饱满雪白的额头,头上戴着一朵亮闪闪的金步摇和一朵艳红色的绢花,一双氤氲丝眼斜斜打量着花萝,整个人透着一种成熟的风韵。 花萝酝酿了一下,没有直接说出目的:“就是碰巧路过,来看看而已,浅樱姐最近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