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房间吗?! 易佳音感到她的意识被拘禁起来,这里很阴冷,她想上厕所…… 奇怪,易佳音感到轻飘飘的,但这是一种感觉。 易佳音认为这种感觉,是什么东西强行给她的意识。 易佳音的意识正在和什么东西作斗争。 【此处因……限制,跳过情节进度……给您带来的不便将以……形式发放,感谢等候,……将继续。】 【……情节同步错误!请停止传输数据!AI作者X1111反馈AI智能中心,请停止传输数据……】 易佳音听到这些恍惚的信息,就像她看到那火焰下的红色天空一样。 有什么东西不对劲,她是谁?!等等!有什么人来了吗?! 等下—— 易佳音觉得她的意识强行的睡着了……但什么还在继续中。 “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你问什么?我不清楚!” “不!我不知道!” ……有人在逼问。 ……这个过程一直重复,重复,但易佳音都回答说,“我不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易佳音吸气,她体验到了某种连接,她睁开了眼睛。 “护士!护士!”尖叫声刺入易佳音耳膜。 “三天了,三天了!”哭泣声,很小,但很清晰。 三日后,易佳音苏醒了。 特别疲惫,但一睁开眼睛,一双小小的弯月眼睛就进入了眼帘。 这是……? “你醒了吗?”一个熟悉的声音撬开了她沉重的眼皮,眼前这个容光焕发却肤质健康的人,是易佳音的至交好友,鹭鹭,漠漠水田飞白鹭的鹭。 任鹭张开了双臂,抱住了厚厚的被子。 易佳音还未开口,眼泪就顺着眼角滑落,“鹭鹭,太好了,是你吗?你从巴黎回来了?!” “你可吓死我了!你说巧不巧,我去找陶耀,结果看见你从陶耀的别墅里被抬出去,你的老公救了你!我去叫他,他买东西去了。” “我的……老公?”易佳音脑海涌出屈辱的记忆,头痛欲裂,“等等,先别找。” 任鹭是个纯纯的行动派,被易佳音的一句话迅速地勾了回来。 易佳音看见在门口的任鹭一头秀发甩开了360度飘逸和洒脱的弧度,女孩急刹车般地滑动回来,额前垂坠到两侧耳边的长发不羁地散落在床前,看着易佳音的目光落在自己的长发上,任鹭下意识地从手腕拿下来一个发卷,将头发三两下就绕了起来,盘成了个丸子头。 “看,我现在丸子头盘的还行吧?” “挺好的,可是,丸子头也不流行啊。”易佳音想起来现在学生多是长直发或者卷发,有些奇怪。 “易佳音,你不要伤心,等你好一点了,我陪你去做头发。”任鹭笑了笑,“亲爱的,金发很伤头发的,下次你还是自然黑最好看啊。” 易佳音从被子里伸出手,才看到手腕处还残存着一道深深的痕迹,应该是之前鱼线嘞得太紧造成的。 任鹭看她介意地盯着那道痕迹,双手抚上易佳音的手腕,“还疼吗?你要不要睡一会,我给你叫医生?” “不!谁都不要叫。”易佳音轻轻划开任鹭的手,抬起有些酸痛的手,挡住了午后射进来的日光。 看到易佳音睫毛像蝶翼般颤抖了两下,鹭鹭起身,走到窗前,似要拉上窗帘,“不用,阳光真好。” 鹭鹭伸到半空中,就要碰到窗帘的手忽地顿住,有些无措地落在蓝色的布帘上,迟疑了一瞬,任鹭回头看了眼易佳音,一把将窗帘全拉开了。 这时,室内陷入安静,有一丝尴尬的氛围在蔓延,易佳音心里有点难受,正想说什么,恰好电话铃声响了,不是佳音的手机。 易佳音忍不住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的阳光,汲取力量。 待易佳音再次睁开眼,看到任鹭正在床边接电话。 电话里说的是法语,易佳音听不太懂,但估计不是说她的事情。 易佳音还若有所思地盯着那道痕迹,忽然转动手腕。 手心里没有伤痕,但很多处肌肤还有灼烫的触感,很多画面进入脑海。 易佳音猛地闭上眼睛,感受着心脏传来的阵阵刺痛。 如同一块火热的烙铁将心脏切割般,胸腔内传来的热辣感,让人难以忍耐。 记忆混乱,男人的呼吸灼烫,仿佛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