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可这样的念头一闪而逝。 她丢不起这人,她也怕韩动会恶心自己… “李校长。”龙飞好人做到底,踱步走向李培功。“以后滨海军校,特设为北莽附属军校,您意下如何?” “每年给您一百个试训名额,不能再多了,北莽试训消耗很大,财政上的压力,也很离谱。” 李培功差点激动的跳起来。 忙不迭伸出手,握住了龙将军:“我替全校师生感谢龙将军的认可和栽培!” 龙飞微微一笑,深深看了眼这位常年深耕在军校前线的老校长:“您值得。您领导的滨海军校,也值得。” 说罢,龙飞庄重地向李培功敬礼。 李培功浑身颤抖地回敬了一个礼。 “名额明年开始给。”龙飞微笑道。“今年的名额,让韩动推荐。” 李培功倒吸一口冷气。 这位北莽少帅对韩动,那可真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啊。 就因为龙将军和韩动姐夫是老战友? 关系究竟得好成什么样子,才能给这么大的面子? “张先生——”李培功满肚子困惑与不解,迟疑问道。“我越看,越觉得您很眼熟。” “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您?” 张若愚面带微笑,口吻从容道:“见过。” “在四年前的一场晚宴上。” “我当时有任务,走的比较急,没来得及和您打招呼。” 张若愚主动伸出宽厚的大手:“感谢您这四年对小动的付出,感谢您今天,力所能及地保护小动。” 李培功热泪盈眶,颤抖着伸出手。 他懂了。 什么都懂了。 站在眼前的这个男人,他还活着。 活着,就好。 握完手,李培功老泪纵横地跺脚,感情复杂而激荡地向张若愚敬礼:“谢谢您。” 谢谢您为国家所做的一切。 谢谢您,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