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最毒的蛊虫。 听起来,还是挺矛盾的。 不过,我还是用力地点点头。 我想,等我有了更多的阅历,一定会懂得这句话的。 我说:“我记下来,一定谨遵你的教诲,绝对不让你失望的。” 青灵朝着茶女行了一个大礼,诚恳地询问:“茶女大人,你存世多年。可知,我是从哪里来的吗,知晓我的身世吗?” 茶女看了一眼青灵,说:“你是跟着龙妙云一起回来的。我想,你兴许与毒山有关系。又或许,与龙妙云有关。其他的,我并不知道。” 青灵怔在原地。 我也有些震惊,青灵竟是跟着我娘来到茶花峒的。 难道,我与她的缘分,从我娘那里就开始了? 当真是匪夷所思。 “在青灵身上,有一个字符封印,你能帮她解开吗?” 我问。 茶女摇头说:“若是难解的蛊虫,兴许我还能提供点建议。可是,字符封印涉及了道法,我无能为力。” 青灵低下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那么,这块镇蛊铁牌,您知道它的来历吗?” 我上前两步,恭恭敬敬地托举着铁牌。 “这是一块很厉害的法器。五毒虫图案,骷髅图案,这些标记,似乎都很神秘。” 茶女盯着铁牌看了好长一会儿。 我耐心地等着。 茶女最终摇摇头,说:“我生前死后,只在茶花峒附近活动,没出去走动,看不出来。” 我叹了一口气。 “冬生,等我回来,你要把我这一身黑色鳞片治好。” 茶女说完这话,就朝毒山方向走去。 我朝她挥挥手,心中应道:“茶女大人,我等着你。” 茶女走后。 我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悲伤,好像再也见不到她了。 我休息了一会儿,将本命蛊的罐子捡起来,背着竹篓,一瘸一拐地从野坟山走下来。 龙游水忙迎上来,关切地问:“解决了吗?” “老金蚕已经让我诛杀了。” 我笑着说。 “好样的。这回咱们回去,那帮人都要乖乖听你的。你这是杀虫立威,扬名立万了。”龙游水激动地说。 我心中一阵苦笑,我这一次杀的老金蚕,其实只有真金蚕五分之一的实力。 我们走得很慢。 月亮懒散地悬在天上。 汪汪! 一阵微弱的狗吠声传来。 我转头问龙游水:“堂舅,你有没有听到狗崽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