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过来。” 这样即便她没有从禅院回来,姬嘉树他们也不会贸然闯到西戎。 “我明白了。” 姬嘉树听出了嬴抱月话语中的严肃,点头道,“但抱月,你也要记住,千万不要逞强。如果遇到什么意外,一定要和我们说,记住了吗?” “你知道么?我……” 姬嘉树顿了顿,“大家都很担心你。” “嗯,谢谢你们。” 嬴抱月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望着眼前发光的树干,她犹豫了一下问道,“对了,嘉树,李稷呢?” 昨天联系的时候她听见了李稷的声音,今日却没有听见。 “昭华?” 姬嘉树捏着叶片的手指有一瞬的僵硬。 他轻声道,“昭华今天早上出门去了流云楼,到现在还没回来。” “流云楼?” 嬴抱月怔了怔,李稷和流云楼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万流云要见他? “你有什么要和他说的话么?” 姬嘉树闭了闭双眼,平静道,“我可以转达给他。” “我……” 嬴抱月犹豫了一下,笑了笑道,“倒也没什么事。” 最关键的事她刚刚已经告诉过姬嘉树了,姬嘉树自然也会传达给在这里的所有人,她没什么好交代的。 “是吗?那……” 姬嘉树正想说些什么,门外忽然传来响动声。 他侧过头,望见站在门外的人一怔。 “呼,呼。”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男人的面具上滑下,李稷扶着门框站在门外,胸膛微微起伏,正在大口喘气。 这还是姬嘉树第一次听见李稷喘成这样。 天阶修行者的气息就如一潭死水般寂静,李稷更是彷佛将稳重两个字刻在身上,干什么都不慌不乱。 可此时站在门边的男人,却只能用凌乱来形容。 姬嘉树看着李稷的模样,就能想象出这人是怎样从隔壁一路狂奔回来。 “昭华,你这是?” 李稷一步跨进门槛,盯着姬嘉树手中的叶片。 “我在流云楼听见了抱月的声音,看来不是我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