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礼安抚好少年后看向脸色冰冷的纪言,温柔又强势的的开口,“这位先生,希望你能明白,强迫别人是犯法的行为。” 纪言嗤笑了一声,“犯法?和自己的老婆亲热也犯法吗?” 这话刚落下,几人的视线便落在了阮清身上。 阮清急切的摇了摇头,生怕温礼误会,“不是的,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这话可真让人伤心。”纪言漫不经心的理了理衣袖,然后看向阮清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你昨晚在我床上可不是这样说的。” 阮清脸色一白,眼眶再一次红了,他慌乱的看向温礼,“不是,不是这样的,温礼哥哥你相信我,我和他真的没有任何关系。” 纪言对于少年的解释不置可否,他伸出食指点了点头,状似想了想,“哦对了,我记得我老婆,胸口。” 少年的脸更白了。 因为纪言说的是对的,他胸口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善言辞的少年眼眶里续满泪水,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般,但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带着祈求的看向温礼,祈求他相信他。 四周静悄悄的,听不见什么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霉味。 他身下的床很硬,似乎就是那种随意搭建起来的木板。 很明显他已经不在之前的饭店了。 似乎是在……原主的出租屋? 阮清还未睁眼就确定了这一点儿。 他嗅觉和感知向来灵敏,只有原主的出租屋带着一股廉价空气清新剂和发霉的味道,很容易分辨出来。 此时他躺在床上,而他的旁边也躺了一个人,因为旁边有一道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淡淡的血腥味就是从旁边的人身上传来的。 阮清不用睁眼确定就知道旁边的人是谁。 原主的房东,江肆年。 阮清也早就知道绑他的人是江肆年了。 他在挣扎时就发现了江肆年腰上有伤,还是致命伤。 只要他假意挣扎再狠狠伤他的腰一次,未必不能挣脱。 但阮清没有。 因为纪言,也因为温礼。 纪言这个人和其他人都不同,其他人还会假装绅士和礼貌,给人虚与委蛇的机会,但纪言却完全不会,他做事仿佛全凭心而为,而且他很聪明。 当一个人有脑子又有武力值的时候,是最可怕的,阮清很难在他手上保全自己。 他从来就不想落在任何人手上,成为别人的笼中金丝雀。 失去了自由不说,还得时刻担心主人不够强而被迫易主。 至于温礼,催眠的效果会影响他的大脑运转,而且是随着时间递增的,和他呆在一起也绝不是什么明智的行为。 所以阮清毫不犹豫的就选择了跟江肆年走,毕竟江肆年身上有致命伤,想做什么也做不了,有问题他也有机会逃脱。 这短短一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让阮清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身心都有些疲惫。 最主要的是,还没一件事是在计划之中的,关于副本的调查进度也少的可怜。 目前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江肆年,纪言,温礼这三个人与直播间都脱不了干系。 江肆年身份很好确定,应该就是恐怖直播间的杀手之一,基本可以排除他是直播间主人的可能性。 阮清当初找顾照西借五十万并不是瞎扯的,主要目的有三个。 第一他想进入酒吧,趁着混乱逃跑,如果借少了他怕顾照西直接就转账了。 第二他想试探一下顾照西有没有问题,如果是普通人被人借五十万估计理都不理,可顾照西却十分积极,很明显有问题。 第三他就是想确定一下江肆年能不能看见直播间,所以他故意遮掩了那个‘万’字,结果很明显,他看不见。 一个看不见直播间,且脑子不大聪明的人,是直播间主人的可能性就非常低了。 至于纪言和温礼,阮清更偏向于温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