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周锦辰没看出来有什么问题。 阮清见状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别开头小声的开口,“那个......你穿的颜色好难看,看着就像是一只癞□□。” 周锦辰:“......?” 在工地上工作自然不可能穿一身白衣,工人穿的不是工作服,就是穿的那种耐脏的颜色,而周锦辰穿的就是灰褐色的外套。 那颜色确实是和癞□□有些接近。 周锦辰低头看着自己的外套,立刻明白了阮清的意思。 少年的意思是他不会写他的外貌,他只会写他长的像癞□□。 周锦辰的脸更黑了,半响才冷冷的憋出几个字,“你才癞□□。” 【噗哈哈哈,我想过老婆肯定能识破臭男人的诡计,但是我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癞□□’:你礼貌吗?】 【这形容可太准确了,可不就是一群癞□□吗?癞□□还想吃天鹅肉,呸!诡计多端的臭男人!】 【你们没人觉得奇怪吗?我怎么感觉这群人不像是单纯要钱的绑匪啊,他们进进出出的在忙什么呢?】 【你才发现啊?这几位绑匪看起来像缺钱的样子吗?长成那样出去卖都能卖不少钱了好吧,而且哪有绑匪偷药不偷钱的,这不明摆着这场绑架案有阴谋嘛,我怀疑他们根本不是为了钱。】 几人确实不是为了钱,也确实不是真正的绑匪。 他们要的......是任延庆的命。 之前是如此,现在也依旧是如此,甚至想要任延庆死的想法更强烈了几分。 只要任延庆一死,少年就没有人可以抢走了。 少年就像是一朵脆弱的花,脆弱到脱离了人的照顾就会凋零落败,他们接手照顾......本就是天经地义的。 就连周锦辰也忍不住这样想。 他神色晦暗不明的看着眼前乖乖看向他的少年,第一次放任了自己的情绪,任由那股汹涌又陌生的情绪将他淹没。 那股名为欲/望和占有的情绪。 周锦辰就那样看了将近一分钟,才声音低哑的开口道,“为什么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