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秀看着小镜子里自己的面容,道:“妈,你懂什么,我这叫紧跟潮流知道吗?哎呀,好多日没见庆大那美人了,她肯定又有新的潮流了。” 陆太太听得便生气:“你一个干部跟一个女学生走潮流,你这是什么话?还有,你爸让我跟你说,别打扮得那么花枝招展,影响不好。” 陆秀看了一眼陆太太身上和床单一个颜色的黄,道:“妈,我这不叫花枝招展,我这叫审美。你身上穿的,跟床单一个颜色,那才奇怪呢。我跟你说,没有人能将这种黄色穿得好看,你一把年纪,就更别尝试了。” 陆太太更生气了,一把抢过她的镜子,另一只手将她的脑袋掰向前方:“你给我看路!我这黄色瞧着便喜庆,可比你那一身好看多了。” 陆擎面无表情,低头看路。 母亲和妹妹的争执,他无力调解。 此时,脑袋被掰向前方不得不直视前方的陆秀忽然发出一声尖叫:“啊啊啊,太美了!太美了!能将黄色穿得这么好看,除了庆大美人萧遥,不作他想。”她一边叫,一边激动地跑了过去。 陆擎听到萧遥的名字,马上抬起头看过去。 什刹海清澈如同蓝宝石一样的水,接连莲叶并荷花,还有岸边翠绿翠绿的杨柳前,走着一个身穿鹅黄色连衣裙的少女,如梦如幻,如诗如画。 陆秀上前拦下了萧遥:“啊,萧遥,你这一身太好看了。这世上,只有你能将这黄色穿得这么好看。” 萧遥侧过头看向陆秀:“你是?” “我是紧跟你服装潮流的人,我叫陆秀。”陆秀激动地打量着萧遥,见她皮肤白得如同牛乳一般,唇红齿白,修长的脖子更是如同天鹅,几乎没醉了,喃喃道,“真好看啊真好看。” 萧遥打量了她的衣着,笑道:“你也很好看,但是腰带换成绿色会更好看。”说完看向向前狂奔的林子健三人,抬步追了上去。 陆秀被萧遥夸赞,兴奋坏了,忙跟上去,没话找话说,她看看萧遥头上的发髻,又看看前方林子健的发髻:“你这是什么发型?是道士头吗?不仅一点都不老土,还格外清爽好看。” 萧遥见她如此热情跟着自己,只得回答:“这是丸子头,你也可以试试,简单方便,可以搭配各种服装。” 那边,张千贞和苏千岭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见萧遥被一个身穿小碎花的女子拦下,便松了口气,更看到陆擎和迟香君,更是大喜过望,连忙拉住林子健,往回跑,对走到萧遥跟前的陆擎道:“陆书记,这邪道又来伤人了!” 陆擎收回视线,看向左颊均高高肿起的林子健三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张千贞怕萧遥又来打人,因此喘着气道: “这是我师父,乃林炎大师的幼子,奉敕令出关,得知萧遥作为故人之女败坏门风,便前去教育她,因我师父受的是古代天地君恩师那一套教育,故话说得严肃一些,萧遥便出手打人。我师父说起来,算是她第一代长辈,她竟殴打长辈,着实可恨。” 陆太太倒抽一口气:“这位竟是林炎大师的幼子么?可是名唤林子健?那可是真大师呢,据说常在时间门行侠仗义。”又看向陆擎,“这可是真仙人呢,从古代活到如今。竟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殴打,着实不成样子。” 迟香君看了陆擎一眼,上前跟过来的萧遥打招呼:“萧遥,我们又见面了。” 萧遥见是她,也笑了起来:“好久不见,真巧。” 陆太太打量萧遥,见她哪里哪里都十分雅致,不由自主地心生喜爱,便倒戈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小姑娘长得这么好,不像是坏人啊。” 陆秀上前,疯狂点头:“对啊,萧遥怎么可能是坏人呢。”说完看向林子健三人,“该不会是你们三个见她好看,便想劫色吧?” 林子健仿佛受了侮辱一般:“胡说八道,我堂堂天师,如何会做这等事?” 萧遥嗤笑一声:“劫色倒是没有,但是想抢我的财物,然后逼我回我的老家青木镇一辈子不许出来。”说完看向林子健三人,俏脸一沉,“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你——”林子健指着萧遥,“我乃你先祖的故人,以长辈的身份教训你理所应当。若你不胡作非为,杀人害命又周旋于男子之间门获取金钱,败坏先祖门风,我才不屑于理会你。” 萧遥眉头都没动,抬手对着林子健又是一巴掌:“没有证据就来我跟前犬吠,真当我没有脾气么?你所知的,不过是你两个弟子所言,他们跟阴沟里的老鼠似的,所说所述有哪一点值得信赖?” 陆太太见萧遥打林子健,吓了一跳,看向萧遥:“小姑娘啊,你不该打人啊,他可是你先祖的故人呢,辈分大得吓人,便是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