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众人听了,都不住地吞口水,陷入了疯狂的幻想当中。 后族有多了不起? 不用多举例,单说最出名的卫子夫家族,就足够叫人疯狂了。 这时,萧大娘子稍微有了些理智,说道:“萧将军与阿遥都姓萧,同姓不婚,他们应该不是夫妻。但既能给阿遥庇护,萧将军对阿遥,一定是很好的。将来萧将军登基,没准能给阿遥封一个大长公主做做呢。” 萧二婶说道:“若不是同一支,倒也没这个规定。再者,也有其他姓为避祸,特地改姓萧的,而我们的姓氏萧,乃殷旧姓也,不同的。”说完见萧大娘子还想反驳,便道, “你是小孩子家家不懂,等嫁了你便知道。一个儿郎对一个女郎那般好,除了心悦她,再无其他原因了。” 这时萧大老爷忽然站了起来,脸上的肌肉急促抽搐着,他一咬牙,沉声说道:“我们拼一把,用尽全力与阿遥重修于好,博一个锦绣前程!” 众人大喜,都高兴地看向萧大老爷。 萧大老爷享受了一会儿众人的目光,才转向萧大夫人:“将阿遥从前的所有东西都翻出来,我们带着去。我就不信,她见了旧物,想起从前,还会那般冷酷。” 萧二老爷夫妇同时点头:“没错,拿旧物去,定能让她记起大哥大嫂昔日对她的养育之恩。”说到这里萧二叔皱起眉头,“只一项,博陵崔氏知道她有如此造化,只怕也要找她重修于好。血浓于水,只怕他们的胜算比我们大。” 萧二婶忙道:“这也没什么,我们离安阳近,早些过去,劝好了阿遥,哪里还有博陵崔氏什么事?” 萧大老爷连连点头,又催萧大夫人去将萧遥的旧物找出来。 萧大夫人道:“家里哪里还有她的旧物?那次从姑苏回来你说要收拾一个院子出来给你休养身体,便将她那院子改造了。她的旧物,你让一气全烧了。” 萧二老爷夫妇脸色大变:“一件都没有剩下么?”心里不免暗骂萧大老爷夫妇冷酷,毕竟是养了那么多年的女儿,竟如此绝情。 萧大夫人想了想道:“有一些衣衫,叫我赏给底下的人了,回头得问问,他们手上还有没有。” 萧大老爷急得很,当即就催促萧大夫人赶紧去问。 萧大夫人也渴望荣华富贵,因此当即就拉着萧大娘子去找了。 两人问了几个在主子面前有面子的下人,才拿回了两套萧遥的旧衣,只是这旧衣已经旧得不成样子了,浆洗得几乎没了颜色,看起来尤其寒碜。 母女俩知道,萧遥见了这样的旧衣,只怕不仅不会感动,反而更加生气,因此命家里的针线上人照着模子赶工,务必在两日内赶出来。 为了让衣裳看起来像穿过,两人特地找来略有些陈旧的绫罗绸缎叫家里的针线上人缝制。 两日后,萧大夫人、萧二夫人、萧大娘子与三娘子抱着不成功便不回来的决心直奔安阳。 想当然耳,他们只能在军营外徘徊,根本便进不去。 萧二夫人将早准备好的银子递给看守营地的小兵,请他们通融一二:“我们是萧家二娘子的家里人,有急事见她,拜托两位通融一二。”好说歹说都不行,萧大娘子便拿过婢女手中的包袱递给小兵, “既你们不肯通融,便帮我们将这包袱拿给阿遥好不好?你们不用做其他,只递包袱便是。” 萧二夫人有颜色地递上两块不大的金子,希望两人肯帮忙。 两小兵看到金子,有些心动,但想到上头说过,敢放行或是递东西,便逐出军营,便压下意动,摇摇头:“我们将军说了,不许安县萧家的人或物进入军营。尔等还是赶紧走罢,再不走,休要怪我们不客气。” 萧大夫人自恃出身,平日根本没将这样的小兵放在眼内,此时对小兵低三下气却不如愿,早憋了一肚子气,再被这样呵斥着驱赶,怒火瞬间爆发了。 萧大夫人指着两个小兵呵斥道:“你们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样同我们说话?若非加入军中,你们不过是我们最瞧不上眼的泥腿子而已,充什么大头鬼?我是阿遥的母亲,你们敢拦我,就不怕阿遥拿你们问罪么?” 那两个小兵被这样呵斥,心头有气,齐齐翻白眼:“可莫来这里装什么高贵身份了。上头吩咐过,安县萧氏极有可能来吸二娘子的血,很是那个什么不知耻,叫我们看好了。若让你们进来,便赶我们走。” 又叫来里头几个小兵,毫不客气地驱赶萧大夫人一行人。 萧大夫人一行人被驱赶,几乎没厥过去,躲进马车之后还是浑身发抖,诅咒萧遥是白眼狼,发迹了便不认父母家人。 但成为后族的诱惑实在太大了,她们被萧大老爷和萧二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