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遥见了,心中讶异,这种程度下,难道还可以出老千吗? 心里抱着这个怀疑,她看得格外仔细。 她很快发现,鸭舌帽似乎很紧张,发完之后,面上神色虽然没什么变化,可是眸子里一派紧张,就连双手,也开始扣桌子了——她上次观察过,鸭舌帽紧张时就会用手指抠桌子。 萧遥觉得不解,如果鸭舌帽没有出老千,那他虽然紧张,但是也不会这么紧张的。 可鸭舌帽表现出来的,就是非常紧张。 难道他这次其实也出老千了,但是他自己也没有把握? 可是,她看得很清楚,鸭舌帽根本没有出老千,就连发牌也中规中矩。 带着满心的疑惑,萧遥没有太过关注牌面,直到先前那几个下重注的发出一声巨大地惋惜喊叫,她才回过神来,但目光,马上看向鸭舌帽。 鸭舌帽裂开嘴笑了,露出庆幸和松了口气的神色,原本在抠桌子的手,放到头上擦汗。 屋里有空调有电风扇,根本不热,可是他却出了一头一脸的汗水。 也就是说,刚才的极致紧张,让鸭舌帽在并不热的环境中,出了满头满脸的汗水! 这实在太奇怪了。 这时一个输钱的满心不忿,看了萧遥一眼,见萧遥盯着鸭舌帽,便骂道:“你看着他干什么?你是不是和他是一伙出老千骗老子的钱的?” 萧遥收回目光,惊讶地看向说话人:“你在乱说什么?我见你们下了这么重的注很担心,就一直看着他……” 鸭舌帽听到萧遥说一直在看自己,眸中的紧张一闪而过,但很快收起,厉声道:“你特么还是个男人吗?输了就骂人?刚才牌是你切过的,之后谁都没动过,怎么就叫老子出老千了?没钱赌就滚回去!” 小胡子也是输的那个,扭头对骂萧遥的赌徒破口大骂:“我草|泥|马,本来好好的你偏偏要切牌,风水都被你给切走了,我切你娘呢!” 这一下,骂人那个赌徒说不出话了,摸摸鼻子道:“我就是问问,特么一个个这么大声干什么?老子输钱了不能发脾气骂人了?” 萧遥沉着俏脸:“我可不管你骂不骂人,你以后别跟着我下注。赢了也没见给我分钱,输了就骂人,老子才不侍候!” 那赌徒发现自己犯了众怒,哪里还敢搭话,忙赔笑道歉。 萧遥没理他,继续下注赌钱,由于想知道鸭舌帽是怎么回事,所以她一直密切留意着鸭舌帽的操作。 可是,她能看明白鸭舌帽出老千,别的,越发疑惑了。 当有人开始切牌时,鸭舌帽有时就像普通的荷官那样发牌不紧张,有时则显得异常紧张,等到开牌之后,他会因为输赢而露出失望或是庆幸之色,很不像个没做手脚之人。 萧遥看得更不明白了,因此赌到晚上九点多散场时,赢钱的小胡子提出请鸭舌帽和萧遥去吃烤串表示感谢时,萧遥便跟着去了。 她深知一下子就问及想知道的问题很容易引起人的警觉的,因此什么也没问,就是随便聊聊天,坐了一阵就回去了。 刚回到家,她就发现家里来了不速之客萧令平。 萧令平应该是刚进门的,正对萧泸道:“有客人来,连待客也不会吗?” 萧遥一边进门一边道:“如果是客人自然招待,可不是客人,那就没什么好招待的了。” 萧令平扭头,见了萧遥,便问:“这几天,张宗和有没有联系你?” 萧遥在小板凳上坐下,一边给自己倒水一边说道:“没有。”她不喜萧令平,可是和缉|毒相关的,却并不会隐瞒。 萧令平听了,怀疑地看着萧遥:“当真没有?” 萧遥“砰”的一声放下杯子,抬眸看向萧令平:“萧警官,我希望你明白,我愿意说,是因为想帮张警官|缉|毒,而不是因为我是你的马仔,希望你搞清楚这一点,别自讨没趣!” 萧泸压根不废话,直接道:“我们这里不欢迎你,麻烦你出去。” 萧令平板着脸对萧遥说道:“如果有任何情况,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们,要知道,缉毒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关系到很多普通人以及缉毒警察的生命。”说完这才看向萧泸, “你放心,我也不是很爱来这种地方,这里连香江的公屋还不如。我听爸爸说,你医治双脚,跟他要500万,我查过,医治你的双脚,根本远远不需要那么多。你一开口就要500万,想必是为了改善居住环境吧?其实要钱住大屋并么有什么错,可是你撒谎就是大问题了。” 萧遥彻底沉下俏脸,一下子站了起来,直接揪着萧令平的衣领将她揪到门口往外用力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