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折腾,也没能再进一步,远不如上辈子。 赵文秀在夜深人静时,总是下意识想起当初周扬和她说的话。 一个男人成功,并不仅仅是他有能力,很多时候,他背后有一个和他相辅相成的太太。 而她赵文秀,是拖后腿的那个。 想着丈夫前世做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这辈子却不死不活,赵文秀免不了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像周扬说的,是拖后腿的那个。 可是无论怎么想,她都想不明白自己哪里错了。 该帮的人,她都和丈夫帮了,不该帮的人,她都和丈夫远离了,这完全没有问题,可为什么,却是这样的结局? 如果早知道会这样,她绝不会选择嫁给现任丈夫,忍受他不住地出轨。 可是,世界上没有如果。 在日复一日中,赵文秀也意识到,自己这个平庸的人,到哪里都还是平庸的,并不会因为重生就变得很厉害。 因此,她决定容忍丈夫,反正也没有感情,要一份安稳的生活就行了,管他睡多少个女人的。 在她已经不再年轻时,全球发生了一场全球性的传染病新冠状肺炎,国内某城市率先大面积爆发,各省纷纷支援,人和物资都源源不断地运进去。 一些专业人士,主动请缨到最危险的地方去。 而普通人则申请做志愿者,尽自己的一份力。 更多的普通人,则是在封城的日子,乖乖听话,不外出不惹事,想到附近住着鳏寡孤独,都热心给他们送物资。 在与新冠状肺炎作斗争时,新闻上经常出现四个字。 守望相助。 赵文秀看多了这四个字,免不了思考,思考多了,忽然明白,自己之所以没能成为一个贤内助,让自己的丈夫更进一步,或许正是因为,她心里,没有这四个字。 她总是帮对自己有用的人,对觉得没用的人,基本不怎么接触,也绝不帮忙,甚至还主动疏远。 为利益钻营,虽然没有主动害人,可却不是成功的秘诀。 心怀善念,守望相助,才是长盛不衰的根本。 一如她生活的这片土地。 —————————————————————————————————— 萧遥刚睁开双眼,就发现自己的下巴被人捏着,然后有人放了一颗丸子进入她口中,并拍了拍她的背。 她无法控制地,将那颗丸子吞进肚子里。 接着,是撕心裂肺的咳嗽。 咳嗽声牵动心脏,痛得她几乎没晕死过去。 确定她已经将丸子吞进肚子里,捏着她下巴的人,才松开手,并拿起帕子,擦了擦手,居高临下地看向她:“这是断肠丸,顾名思义,每隔三日,都能让你痛得生不如死。” 他说着后退一步,英俊的脸上一派淡漠,淡淡地看着痛得俏脸扭曲的萧遥,“你别想着找炼丹师要解药,这种药,每颗毒药用药与用量都不一样,因此,只有本人才能制造出解药。你如果继续履行契约,那么,事成之后,我会给你解药。” 萧遥捂住喉咙咳了咳,抬头看向说话的男子,有一种自己是蝼蚁的感觉。 她飞快地过了一遍脑海里的记忆,放下手,声音沙哑企鹅艰难地道:“我知道了。” 男子淡淡地点了点头,俊脸上无悲无喜:“那就好。” 旁边一道磁性的嗓音响起:“司徒,此女心肠恶毒,言而无信,不能全都听信她的。吩咐跟她的人,看牢一点儿。” 给萧遥喂药的男子司徒微微颔首:“这是自然。”说完看了一眼四周,道:“我们该上路了,不然追兵又到了。东方,你带着红袖先走。” 东方点头,很快身形一闪,消失在萧遥眼前。 司徒看向萧遥:“上轿让人帮你整理一下。” 萧遥点点头,一言不发地爬起来,准备上轿子。 可是她的心肺痛得厉害,一动就痛得让人想晕过去,哪里动得了? 轿子里有两个侍女跳下来扶她上去,并往她背后塞了一个枕头。 坐在轿子里,萧遥继续整理脑袋里的记忆。 说起来虽然荒谬,但千真万确的,她是个替身。 而且,原主也知道自己是替身,当初司徒找到在贫民窟里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她时,明确说过,他需要一个替身,这个替身需要为正版挡灾和伤害,当然,作为交易,司徒会让她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并尽力保护她不死,然后问她是否愿意。 原主当时饿得眼睛都绿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