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等我们比完再说吧,放心,不用等很久,很快的。” 秦阁主听到她如此充满自信的话,几乎要翻白眼了。 这时奥古侯爵笑道:“既然萧姑娘都这么说了,这位秦阁主,我看你们还是先下台吧。就像萧姑娘说的,很快就好,不会让你久等的。” 秦阁主没办法,只得和其他门派的老大先下去了。 其他门派的老大不住地叹气:“年轻人啊,就是容易年轻气盛。” “我想起了我当年,赢过一两场之后,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还是后来,现实教会我做人。” 他们满心不虞,下了台,回到自己门派的所在。 鹰其丰看了看唢呐门那十个新弟子,又看向居中的萧遥,说道:“她不像是骄傲自满的人,放十个新入门的弟子,一定有大家猜不到的用意。” 箜篌门的周师兄也如此安慰自己的门主:“萧姑娘不像是个没成算的人。” 箜篌门门主道:“那你倒是说说,唢呐门放十个新入门的弟子上台是什么意思?有什么用意?说不出来吧?那是因为,她根本是在胡闹!” 奥古侯爵笑着看向乐团的所有人:“好了,孩子们,相信这次我们会取得胜利的。” 尤思顿公爵道:“唢呐门那个萧姑娘不是容易自傲的人,所以她这么安排,一定有她的道理的,大家还是小心为上。” 小提琴首席也点头附和:“没错。一个人修炼速度快、曲子弹得好,本身便代表了不俗的个人能力与聪慧程度,这样的人,不可能犯低级错误的。” 奥古侯爵点点头:“这是自然的,所以,我们还是要竭尽全力,不给对手留任何机会。” 西方门派的弟子们都点点头,一部分听进心里去了,另一部分却很不以为然。 唢呐门那队形一看就是草台班子,再加上十个刚入门的新弟子,有什么值得他们一个110人的乐队忌惮? 奥古侯爵不想再拖,于是风度翩翩地躬了躬身,笑道:“我们这就开始吧。” 萧遥点点头,首先将唢呐放到嘴边。 嘹亮唢呐声很快响起来。 与此同时,西方乐队也开始演奏。 西方乐队满以为,自己110人的乐队,无论如何,在音量上都不会被唢呐声碾压。 可是,他们都太天真了! 因为两边都奏乐之后,他们发现,自己根本听不到自己乐器的声音! 满耳朵里,全都是唢呐的声音! 高亢、嘹亮、简单、欢快——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就是让他们昨夜做了一夜梦的类似音乐! 最可怕的是,他们其实一听就知道,这曲子不是昨天的任何一曲,可是,那种类似的旋律,和昨天根本没什么区别,随便一听就知道,和昨天的乐曲,其实是同一款! 那是巫女的乐曲! 西方大陆的乐团心里涌上了一团火,焦躁不安,恨不得毁天灭地——这样的唢呐声,实在太可恶了! 他们乐团中也有小号中号大号,看起来和唢呐差不多,可是,绝对没有唢呐那般聒噪! 尤思顿先生的眉头飞快地皱了皱,又抿了抿薄唇,忽然开口说道:“改变乐曲,换成《生命的狂怒之曲》。” 台上乐团的所有人听到,马上换成《生命的狂怒之曲》。 就连一向和尤思顿公爵不对付的杰森侯爵,也没有半分的犹豫。 如此欺负人的唢呐声,不狂怒都对不起它! 而且,他们如今正处于狂怒和暴躁之中,演奏《生命的狂怒之曲》最合适不过。 萧遥发现西方乐团改变乐曲了,但是没有理会,而是继续鼓起腮帮子认真吹奏唢呐。 嘹亮、豪放、刚劲的唢呐声越发大声了,因为唢呐门的其他弟子也加入了合奏中。 东方大陆的弟子们看着台上的萧遥,心情十分复杂。 和过去单纯的仰慕以及佩服不同,他们此刻,还多了几分被震撼到的感觉。 那样美貌的一个姑娘,在吹唢呐时居然那般无所顾忌,不怕脸蛋扭曲,不怕两腮鼓鼓,她只是认真地吹奏! 她热爱着自己手中的乐器,不会因为它易上手、吹起来显得过于低俗脸蛋也不美而心有顾忌不敢努力吹奏。 不过,大家来不及多想别的了,因为台上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妙。 西方乐团的声势,瞬间变得浩大起来,先前几乎听不到的声音,此刻变得响亮,而且似乎隐隐有能与唢呐声一较长短! 木管组、铜管组、弦乐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