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再去了。 萧遥和容辞去到封乔的病房时,梅若兮也在。 她带了花篮,坐在病床边和封乔正在低声聊天。 容辞伸手敲了敲门,正在聊天的两人同时看了过来。 梅若兮神色复杂,冲萧遥和容辞点头:“萧小姐,容先生,你们也来看封乔啊。” 萧遥和容辞点点头。 封乔先看了容辞一眼,这才看向萧遥,眸光里带着丝丝缕缕的喜悦:“你来了。” 萧遥点点头,问了一下封乔的病情,又问了什么时候出院,觉得差不多就准备走人了。 她要走,容辞也站了起来。 封乔见了,就问:“你们,约好要去哪里吗?” 萧遥摇摇头:“没有。我和容辞吃完饭,想起你和夏侯还在医院,就一起过来看看你们。现在也不早了,我们不打扰你午休了。” 封乔苍白的嘴唇有些发白,动了动,最终还是点点头。 萧遥又和容辞去看住在隔壁房间的夏侯。 夏侯盯着萧遥看了又看,想起她那日利落的身手,忍不住粗声说道:“你是在哪里练过的?介绍给我吧,回头我和封乔也去学学。” 萧遥道:“不止一个人教过我,所以也说不上是跟谁学的。” 夏侯点了点头,忍不住又看向萧遥:“你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这么虎的女孩子,可外表又是最娇滴滴的。上次,谢谢你了。另外,过去我对你恶言恶语,对不起!” 萧遥道:“如果你是因为我过去报道失实而恶言恶语,那么,我想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如果你是因为梅小姐父亲那件事,那么,我不接受你的道歉。我本身没错,是你错了,但你错的,不是恶言恶语。” 过去原主的报道,真的很容易让心怀正义的人愤怒和不满,可是在报道梅先生的事情上,她查找的证据并不是错的,而是正义的,不管出于什么目的。 夏侯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说道:“梅先生毕竟是若兮的父亲,如果梅先生知道错了,我们卖若兮一个面子也没什么。” 萧遥摇摇头:“我不同意你的看法。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触犯法律错了,就该接受惩罚,而不是想着买面子,包庇这种行为。”说到这里站起身,“夏候先生,我们三观差距巨大,对此事没有必要再讨论。祝你早日康复。” 夏侯看着萧遥和容辞一起离开,揪了揪自己的头发,嘟哝道:“如果连朋友的忙都不肯帮,那朋友要来做什么?人情社会人情社会,谁面对自己的熟人,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吧。萧遥就是太较真了。” 约莫半个月后,黎记者又报道了一个楼盘存在偷工减料的现象,在社会上再次引起了广泛的讨论。 大家都想存钱买房,有许多人攒了大半辈子,才凑够首付,一想到自己住的,或许也是这种偷工减料的房子,心里就老大不舒服,纷纷上网发言声讨这种不负责的行为,同时呼吁国家出台更严格的法律条文规范好这个行业。 新闻界将这个报道成为建筑工程第二弹,第一弹,就是掀开打击建筑工程偷工减料序幕的青竹县报道。 因此萧遥即使在读书,没有再报道什么消息,名头也一直很响。 萧遥的手好了,日常敲电脑,再也没有任何阻滞的表现,也不会抖了,为此她特意请容辞吃饭,感谢他的药酒。 吃过这顿饭,没过两天,容辞又请萧遥吃饭,说因为她的报道,他也受惠,多了一个政绩,得到了上面的嘉奖,对他将来的升职有很大的助力,为此特意请萧遥吃饭作为感谢。 两人如此这般,经常在一起吃饭。 到后来,就不用什么借口了,有空了一起到西山看红叶,坐火车去八达岭长城看沿途的秋光胜景,赏玩完之后一起吃饭,彼此都十分自然。 进入冬天之后,整个城市都变得灰暗起来,因为那些树木,大多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有些虽然是常绿乔木,但是在深冬中,那种绿也失去了春夏季节那种蓬勃生命力。 临近年尾,萧遥接到原主好朋友毛千余的电话,说有人想认识她,托她从中牵线。 萧遥二话不说就去了,毛千余是原主的好朋友,愿意牵线介绍的朋友,必定是不错的。 这是位年轻的青年女子,姓黄,人的确不错,行事得体有礼,说话也柔和,充分显示了其不错的教养。 但是一顿饭下来,萧遥也不知道黄小姐为什么要认识自己,虽说黄小姐推崇她的报道,但是也没到那种粉丝的程度,根本没必要找毛千余牵线介绍。 萧遥事后问毛千余,黄小姐为什么要认识自己。 毛千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