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典型的就是嫡系优先,这些后来归顺的人,王树振积极性明显没有之前高。 “他们说那些昏迷弟子,当初严浩军不肯治,你带着大家声讨,杀死了严浩军,结果你依然不治,也是欺骗。” 啪! 王树振手掌落下,眼前桌子直接粉碎。 “该死!他们难道不知道这都是刘飞导致的吗?” 王兴没敢说,这些人每个人救治要一百万,也仅仅是八千万,就是八颗生肌丹的价格,孰轻孰重,立见高低。 王树振最后怒声说道:“告诉卫贵行,明天把卖药的给我找来,有药就抓紧卖!没药我就要他的命!” 杀机隐现。 王兴不敢耽搁,立即出去安排! 王先河此刻坐在车上,看着夜色中匆忙逝去的景物,内心无比愤慨,甚至夹杂着无奈,对刘飞恨得死死的,要不是因为刘飞,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命运。 当然,最恨的就是王树振,不念及亲情。 犹豫半天,掏出手机,拨通父亲给的电话号码。 此刻,苗疆宗门宽大院落内的西北角,房间内依旧 亮着灯光。 女人凤眼如同两汪清水,无比清澈,穿着白色的衣服,头发竖起,就像一个道姑,全身上下透着熟风韵。 她就是岳秋曼,王树权前妻。 此刻,静坐在蒲团上,正在打坐,嘴角不停蠕动。 一首很特别的手机铃声响起,原本专心念经的岳秋曼直接被打断,睁开眼睛。 看到是王先河电话,按下接通。 “妈!我是先河,我无家可归了!” 呜呜…… 王先河过去一直以为母亲已经不在人世,只有今天要逃亡的时候,王树权才告诉他,不仅活着,而且就在苗疆。 并且告诉王先河,只要见到母亲,就没有人敢动他。 所以,拨通电话,立即像个无助的孩子,哭泣出来。 岳秋曼先是一愣,接着满脸诧然,“发生了什么事?” 母子情,让她刚刚对着青灯的诵经,直接放下。 王先河把发生的事情讲述一遍,岳秋曼脸上都是愤怒,“简直就是该死!竟然对我儿子如此残忍,我要报仇。” 王先河心中一暖,“妈!我爸说不用报仇,只要我好好活着就行!” “别说了!你来我这里,见面从长再议。” 挂断电话,王先河仿佛看到希望。 “你们等着的,我王先河一定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