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挤出一个微笑道: “你就是叶神医吧,爸爸跟我说了,今天要辛苦你替我看病了。” 叶天龙性子直,别人敬他三分,他自然也不会板着脸。 看到傅秀秀寒疾在身却还如此彬彬有礼,叶天龙连忙伸手替傅秀秀把脉,并微笑道:“傅小姐不必多礼,先让叶某替你查看一番。” “有劳了,叶先生。” “客气。” 叶天龙的食指中指搭在傅秀秀手腕上,五秒之后,叶天龙微眯起眼,转头望向傅国强道:“傅市首,令千金的母亲,是否也曾身患寒疾?” 傅国强一听,目瞪口呆道:“叶先生,你怎么知道?你真是神人呐!我为秀秀找了上百位神医,他们却无一人能得知此事!叶先生不过替秀秀把脉几秒,竟然就得出了这个结论?” 叶天龙点头道:“看来我果然没猜错,令千金的寒疾,乃是遗传病,难怪如此棘手。” 在狱中时,疯老头传授叶天龙医术时就曾言,世间疑难杂症,最难治的都不是后天的病,而是先天遗传的病! 哪怕是叶天龙,想要完全治愈傅秀秀,也得费一番狠功夫才行! 听到叶天龙的话,傅国强脸色愁苦道:“啊?连叶神医也说棘手吗……难道我的秀秀,当真就无药可治了……哎……” 这位日理万机的市首,操劳京城国事,劳神费心,却不轻易落泪。 此刻知晓女儿的病情后,眼中俨然已经有泪水蕴蓄。 傅秀秀不忍父亲替自己担忧,主动安慰道:“爸爸,你不要难过,秀秀会好起来的,你看我,这二十年都过来了,不是也没事么……咳咳……” 傅秀秀话还没说完,便咳嗽个不停,看得傅国强心疼不已,连忙给她端过去一杯热水。 叶天龙说道:“傅市首,令千金并非无药可救,我有办法可治她的寒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