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异的脸色,朗声道:“卫长蛮,我问你,今日衙门里可拿了什么叫金狗的兄弟么?” “金~狗?” 卫长蛮刚要说什么,只见苏阳正朝他挤眉弄眼,立时就变了语气:“大人,我们衙门里今日拿了人吗?” “废话!你是县尉,你不知道拿没拿人么?”苏阳继续使眼色,“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个叫金狗的?” “噢!”卫长蛮果然上道,立时道:“我想起来了,是有个叫金狗的。” “怎么回事?不知道这是沈爷的兄弟吗?” “大人,是……”“是什么?说。” “是胡县丞让我拿的人。” “什么理由?” “嗯,好像是逼良为娼。” “什么?逼良为娼?”苏阳当即大怒,“这算个什么事?你说说,这算个什么事。这胡县丞简直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 说着,苏阳气得起身直跺脚。 今晚他对卫长蛮的反应十分满意,这时他也表演上了:“沈大护卫,你放心,这件事我回去就让胡县丞放人,这胡县丞简直太不懂事了,太不懂事啦。” 沈保似乎真被苏阳这番演技所折服了,一拱手,道:“那就烦劳大人了!” …… …… 刚跨进回县衙的马车,卫长蛮就对苏阳说道: “大人,刚我看了,就在你们吃饭的雅舍外面藏了不少人。” 苏阳大概也猜到了,估计今晚要拿沈保,对方一定会极力反抗。 不过,苏阳现在可还不敢拿人。 现在与沈保搭上线,索性将计就计,先迷惑这厮再说。 随后,他便叮嘱卫长蛮暗中监视沈保的一举一动。 现在最麻烦的就是怎么让胡县丞背锅了,毕竟,这次坑把他坑了。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衙门口停下,苏阳跳下了马车。 胡县丞早已迎在大门口,此时见了大人回来,赶忙走上前来,刚要开口,就听见胡县丞一连打了个大喷嚏。 “阿嚏~~~” “老胡,你这咋了?该不是感冒了?” “感,感冒?”胡县丞一愣,“什么意思?阿嚏~~~” “就是,就是……”苏阳想了好久,才终于想到那个词,“就是染了风寒。” “我也不知道,先前都没有的事,就一个时辰前,突然鼻子发痒,就喷嚏不断。” 赵二插嘴说:“胡县丞,我看啊,估计是有人在背后说了你坏话。” 苏阳和卫长蛮微不可察的互视一眼。 只听苏阳道:“子不语怪力乱神,以后这种话不要乱说了。” “是。”赵二应了一声,便将马车驾到后院去了。 “大人,你可算回来了?”胡县丞领着苏阳朝后院走去,“我可一直担心你呢!” 苏阳倒有些感动了,以往这厮只要混到吃了衙门里的晚饭,都急忙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去了,今晚竟难得的等着自己回来。 想起今晚的事,苏阳倒有些良心不安了:“担心什么,难不成他还敢害了我。放心吧,有卫长蛮在,晾他也不敢。” “是是是。”胡县丞应了一声,转而又道:“那你们今晚谈得如何?金狗怎么办?他们进了大牢,一直都在闹呢!” “金家村的地契和卖身契我都拿回来了,不过,要按沈保付的原价给他银子。” “啥?”胡县丞一听,脸都白了,“那得多少银子。” “嗯,不多,就三千两。”不待胡县丞心痛,苏阳又说:“你放心,这个银子我一分都不会给。” “???” 胡县丞现在虽不知道大人会有什么法子,可打心里却是很相信他的话:“那金狗怎么处理?” “这件事你来处理吧?” 胡县丞听闻,犹如晴天霹雳,双目倏地圆睁:“啥意思?” “先前与沈保喝酒,喝高了,说是你让人抓的人?” 胡县丞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大人哟,你可不能这样坑我啊!” “行了行了!”苏阳摆摆手,“先关着吧!就三天。” 说罢,当即回屋将门一关。 徒留胡县丞在外哀嚎不止:“大人,大人,你可不能这样坑我啊……” “老胡,你别叫了,就算你叫破了喉咙也没用的。” 苏阳哪里还会理他,睡醒再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