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傻？”土间总悟头也没抬道：“我还想问什么氛围呢？天天互怼的氛围吗？” 雪之下雪乃：“……” 诶！？ 确，确实，貌似侍奉部里除了互怼就是互怼，也就偶尔消停消停，整天闹闹嚷嚷的，可这么吵闹的环境，她以前为什么会感觉那么平静呢？ 就在二小姐疑惑不已时，土间总悟却是道：“对了，雪之下，你还记得我曾说过的，关于群体跟个体的区别……” “什么？” “群体的智慧永远要小于个体……” “《乌合之众》吗？” “确实……”土间总悟点头：“那你应该知道，群体是需要领导的，而有了领导就会有阶层，有了阶层就会有利益，有了利益就会有优秀跟平庸之分—— 于是，事情又回到了原地，优秀者可以得到更好的资源，并被平庸者嫉妒……” “可桂先生说……” “又是假髪？”土间总悟皱了皱眉：“雪之下，能跟我说说你跟假髪都聊了些什么吗？” “……”雪之下雪乃沉默了半晌后，却是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这样吗？” “嗯……”雪之下雪乃点头后，又沉默了下来，之后，又过了半晌，她才道：“抱歉，跟你说了些有的没的……” “是因为假髪跟你说了什么吗？” “……” “好吧，不想说……” “土间……” “怎么？想说？” “姑且就当我们两今天没说过话怎么样？” “……”这是撩完就跑的节奏，虽说二小姐这也不叫撩，但土间总悟依旧相当不爽：“你确定，其实，偶尔改变下世界也不是做不到……” 雪之下雪乃：“？？？” “可你不是说……” “雪之下，你之所以想改变这个世界是因为什么来着？” “……” “是因为越是优秀的人往往活得越辛苦对吧？” “我……” “那你为了改变这样的世界都做了什么呢？”土间总悟像是在让对方措手不及一样，连连追问着。 这一追问，二小姐又下意识道：“桂……” “别提假髪那家伙，只说你，雪之下，你做了什么？不会就只是创建了侍奉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