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里，我可能只是一个为了钱就可以无恶不作的小角色。 你问问自己是不是这样想的，如果是的话，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我会按时把钱付给你，但是从此以后我们就当不认识。 我跟艾瑞克只是合作了一点生意，你如果想要通过我来巴结他是没用的，事实上我跟他的关系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电话那头的克里斯听完，沉默了很久之后，说道：“你内心莫名其妙的道德，让你错过了一个赚大钱的机会。” 乔加不想跟克里斯解释自己的问题，他笑着说道：“谢谢你的夸奖，以后你可以叫我‘好人胡狼’。 以后如果有类似中非这种生意，你还是可以通知我，佣金当然不能是10%，因为你只是传递了一下信息，而且没有给我提供交易保证，5%，不能再多了，你自己其实也明白，对吧？ 类似博科圣地或者青年党那些人的生意就算了，他们是癌症，我愿意给‘医生’递刀子，但是不会给癌细胞加能量。 我知道‘死亡商人’这么做，看起来就像是自欺欺人的伪君子，不过我不在乎，我有自己的目标，那些‘癌细胞’不在我的客户范围内。” 克里斯听了嗤笑着说道：“军火交易是‘死亡生意’，当你所谓的‘癌细胞’快要饿死的时候，你的客户还会需要你的产品吗？” 乔加哈哈一笑，说道：“所以我要站稳自己的立场，有你这样的人为他们操心，就一定有为了钱不顾一切的家伙做他们的生意。 你们加油，你们的生意越好，我的生意自然也就越好！ 不过记得让他们不要找我的麻烦，我这人很记仇！” 克里斯听完，没有继续跟乔加争辩，而是好奇的说道：“你的胃口很大，超出我预料的大，是中非的交易给了你底气？” 乔加不理克里斯的试探，他笑着说道：“有一点，这种交易让我看到了一种新的可能，所以我想要尝试一下。” 电话那头的克里斯终于意识到了一点什么，他舒了一口气，说道：“我明白了，你想吃下军火和雇佣兵的双重交易成为‘战争之王’，那么你未来的敌人就会是类似博科圣地这样的家伙。 好吧，看来这单加急的生意泡汤了。 等你有空了，就来瑞典转一转，我们可以一起去打猎。 那把我很喜欢，但是扳机太轻，握把也有点不舒服，我想请你帮我改一下。 当然，肯定不会让你免费服务…… 我们可以交个朋友，我喜欢你这样有野心的人，因为你的野心越大就越需要我这样的人。 这单生意我确实没有投入太大的精力，那么我给你一个折扣，就按你说的5%。 记得把钱打给我，以后你会发现，跟我合作会让你拥有很大的便利！” 乔加笑眯眯的答应了克里斯的邀请，顺便笑纳了1000万的折扣，挂断了电话之后，他对着‘教授’说道：“未来几天稍微当心一点，游艇里死了一个比较重要的人物，这次的防务展肯定会出现很多牛鬼蛇神。 我们只要注意分辨，肯定能因此分一杯羹。” 乔加从刚才跟克里斯的对话中，已经摸到了一点他的脉络。 这家伙的信誉应该不错，而且信息来源广泛，消息非常的灵通。 但是他接触的层面可能远没有乔加想象的那么高，或者说那么正规，他更多的是从事非法领域的情报交易。 中非这事儿，他很有可能只是适逢其会，因为玛丽·艾诺拉的条件非常的苛刻，根本就没有大公司肯接招，所以最后不得不找他介绍有实力的卖家。 这家伙不了解中非交易的内部，找了一圈，居然找到了自己这个新手。 唯一说得过去的理由，就是这家伙要么在军火圈不认识够分量的人，要么就是他把信息到处转卖了一通。 这就跟房产中介是一个意思，客户上门寻找房源，经纪人带客户到处看房，一旦成交他就能拿到中介费。 情报掮客真的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神秘，其实他们就是在利用信息差赚钱，就跟乔加从埃及20万买小羚羊，然后转手就卖100万的意思差不多。 你不知道其中的道道，你就要多花钱！ 乔加觉得自己这1000万花的还算值得！ 这一次的中非交易，不仅打开了他的视野，而且让他摸清了这个世界灰色地带的一些规则，还知道情报掮客的运作模式。 一笔交易多重收获，值了！ 以后跟不跟克里斯合作可以再说，这次不算吃亏，但是下次乔加一定会多长一个心眼。 乔加明白了，经营自己的人脉和信息渠道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