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日不管是谁倒在这里,萧承安他们都会把人救下来。 猎场里到处都是人,就算他们不救,会有其他人救。 楚云扬又:“他这下可是欠我们一份救命之恩,想来他好,不敢再瞧不我们大夏。” 萧承安和卫远都头,一脸赞同模样。 祝青臣见他们这副单纯模样,没忍住想逗逗他们:“你们只知‘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万一他想‘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你们怎么办?” “啊?”三个学生都震惊,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老师,你在说什么?” 这对他们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 什么相许?以身相许? 这是什么屁话?现在大夏说书先生都不说这种老掉牙故。 三个人面面相觑,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半晌,楚云扬小声提议:“要不我们把他丢回原处好?” 卫远马上头:“我没意见。” “毕竟是一条人命……”萧承安犹豫一下,“让侍卫走另一条路送他回去,不让他知是谁救他就可以。” 祝青臣笑出声:“怕什么?说笑罢,哪有这么离谱情?” 虽话是这样说,趴在马背上、一直嘀嘀咕咕宇文赞,看着还是有渗人。 三个学生骑着马,缓缓远离他,向祝青臣靠拢,把祝青臣包围来。 老师保护我们! 不一会儿,天色果真暗下来,惊雷划过,眼看着就要下雨。 祝青臣颇有感慨:“还真准啊,说下雨就下雨。” “原书要着重刻画一下萧承安救宇文赞有多不容易嘛。”系统描绘一下那个场景,“萧承安背着宇文赞走在雨里,摔得满身泥泞,还是不肯放下他,多么可歌可泣爱情,感天动地。” 祝青臣想不通:“承安从头到尾对他都没有什么爱情吧?” “反正都差不多,而且萧承安救他时候越惨,就越能体现出后来萧承安被虐得惨。” “所以惨只有我学生?” “宇文赞现在不是重生来追妻火葬场吗?”系统见祝青臣抬手要抓它,连忙飞走,“又不是我说,是原书说!” 笑话,火葬场可以有,追妻绝对没有。 祝青臣回过头,吩咐亲卫:“蓑衣和斗笠。” 还好他早有准备。 淋雨? 不可能,他学生跟着他,一滴雨都不可能淋到! 祝青臣盯着三个学生穿好蓑衣,戴上斗笠,抬手帮他们整理一下。 楚云扬还:“营地就在前面,我冲一下就过去,用不着这些,我就不穿,下去探路。” 祝青臣正色:“山上看山下很近,其实还有好一段路呢,蓑衣披好,小心淋雨着凉,营地里可不比京城里,要是少药材,把你烧成傻子。” 楚云扬小小地应一声:“噢。” 祝青臣故意叹气摇头:“本来就不太聪明,这要再淋雨发烧,可何是好啊?” 萧承安和卫远忍不住低下头,笑出声来。 “老师,我……”楚云扬一抽绳子,把蓑衣系领口得紧紧,“好。” 一行人穿戴好雨具,就连马背上宇文赞,给他挂上一块防水油布,这才重新启程。 果,重新出发没多久,“啪嗒”一声,雨砸在竹笠上。 祝青臣抬头:“下雨。” 紧跟着,雨势越来越大,撒豆一般撒下来。 而他们距离营地还有一段山路。 没过多久,整条山路都泡在水里,泥泞不堪。 祝青臣下令,未免马蹄打滑,马匹为雷声所惊,所有人下马步行,注意脚下,不要着急,营地就在前面,慢慢走能走到。 就算祝青臣做足准备,是雨下得太大,蓑衣竹笠都不能完全遮住,还是有不少雨砸在他脸上,顺着他脖子滑进衣服里。 祝青臣抿抿唇,回头看一眼萧承安。 萧承安没有一儿不高兴,反倒帮着卫远把脚从泥里拔出来。 看见祝青臣在看他,他便笑着:“老师,怪我们没有看天气,害得老师陪着我们一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