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傻小子,挥舞着月杖,骑着马就冲了过来。 师,快看快看,我赢了! 祝青臣无奈笑了笑,朝他点点头。 知道了,师都看见了。 楚云扬转头看见萧承安,笑着问道:“康王殿下好些了?” 萧承安点点头:“好多了,多谢楚小将军关心。” 这时,皇帝也骑着马过来了,问了一句:“承安怎么样了?” 萧承安连忙起身行礼:“多谢皇兄关心,臣弟已好多了。” 皇帝侧了侧头,看见他通红的双眼,再看看祝青臣,似是随口问道:“眼睛怎么红了?哭了?” 萧承安低声道:“摔得疼了,所以……” 皇帝似乎未放在心上,笑了一声,转身离开:“楚小将军要再来一局?” 楚云扬却道:“臣昨夜饮酒过度,还有些头疼,就不陪陛下尽兴了。” 皇帝回头看了他一眼:“也好,朕也歇一会儿。” “是。” 楚云扬翻身下马,把缰绳和月杖丢给侍从。 他还挺喜欢打马球的,就是皇帝看他的目光恶心了。 还是算了吧。 楚云扬爬上看台,和师坐在一起。 祝青臣了然,拍了拍他的手背。 另一边,皇帝也回正中最大的看台上。 所幸两个看台在同一边,皇帝看不楚云扬,楚云扬也就不用暴露在那种恶心黏腻的目光下了。 是没多久,皇帝身边的监就捧着东西过来了。 监满脸堆笑:“楚小将军,陛下说您马球打得好,特意让我送了这副银束袖和宝石月杖过来。这副月杖上的宝石,与小将军昨日进献给陛下的西北宝石是一样的呢。” “还有一份是给小公爷的。” 楚云扬起身谢恩,双手接过东西:“多谢陛下。” 他眼珠一转,笑着道:“我会将这副宝石月杖珍藏,也希望陛下将我进献的宝石手串时时带在身边。” 监以他是开了窍,一脸惊喜:“是,是,奴一定转告陛下。” 监一走,楚云扬把东西往桌上一放,就别过头去,懒得再看。 怪恶心的。 一行人打了一上午的马球,快正午的时候,监又过来请祝青臣和楚云扬入宫赴宴。 楚云扬烦得很,却还不得不装出一副欣喜的模样,领旨谢恩。 在看见皇帝一直戴着他的手串的时候,楚云扬的心情才稍微好了一点。 算了,不管了,反正皇帝马上要被毒死了。 * 接下来几天,楚云扬都忙得很。 不是皇帝让他入宫赴宴,就是徐意和江显拉着他去打马球,总之不让他有一点空闲的时候。 皇帝现在尚有耐心,肯陪他玩“明君良将”的扮演游戏。 但祝青臣不放心,还是一直陪着他。 这天夜里,祝青臣和楚云扬入宫赴宴,天全黑了,两个人才坐着马车从宫里出来。 马车快要过将军府的时候,楚云扬忽然从窗子里探出脑袋,干呕了两声。 祝青臣一边给他拍背,一边故意教训他:“让你别喝这么多酒了,你还喝。” 楚云扬一边干呕,一边抬眼观察将军府前,看了一眼,很快又低下头去。 等马车驶过这条街,他才长舒了一口气,钻了回去。 楚云扬轻声道:“师,将军府把前那盆花收进去了。” 祝青臣点点头:“嗯,我也看见了。” 这是他和卫将军约定好的暗号。 他不好总是往将军府跑,去的次数多了,总会被人看见。 所以他们约好了,卫将军平日里在府前摆两盆花,若是无事发,两盆花照常摆着;若是卫将军想见他,把花给收回去。 现在花被收回去了。 祝青臣轻声道:“我等一下过去一趟。” 楚云扬连忙问:“那我呢?” “你留在府里,万一有事还能应付。” “好吧。” 这阵子,所有人都往英公府跑,虽说他们刚参加完宫宴,保不准皇帝又抽风,或是徐意和江显又抽风,跑来找楚云扬。 所以还是留一个人在府里比较妥当。 祝青臣嘱咐他:“有人来找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