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那个虐待高分儿子,跪舔继子的妈妈。” “这个就是专门搞校园霸凌的贺家大公子,贺屿。” 贺屿很快就被贺家的司机接走。 陈母已经离婚,就只能留在原地,接受网友们的指指。 陈和颂没忍住笑出声来。 陈母努做出一副可怜模样:“小颂,妈现在没地方去,身上也没钱,妈知你最……” 陈和颂却:“您可以让贺屿给钱,您对这么,肯会报您,您当做亲生母亲来看的。” “小屿……”陈母又,“你贺叔叔带一个和小屿差不多大的男孩子来,说是初恋为生的……” 看来这就是贺父养在外面、随时可以代替贺屿的私生子。 “小屿说,这阵子最不要用钱,等站稳脚跟,能给我钱,所以……” 陈和颂笑笑:“那您就更应该支持,果贺叔叔看见您过得这么可怜,会心疼您,对您‘追妻火葬场’,您说是吗?” 这是新学到的名词,祝老师告诉的。 祝老师让千万不要指望什么火葬场,自己的命运要掌握在自己手。 顿顿,忽想起什么:“对,贺叔叔公司的法人代表,不是您吗?我记得,贺叔叔让您做法人代表的时候,您可是很高兴的。” “法人代表……”陈母顿顿,似乎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事情。 法人代表什么也不是,除担责任,根本就不能分钱。 而且……贺氏集团亏损大半年,她不往面填钱就,怎么可能还拿钱出来? 巧这时,一束车灯照过来,还有两声“滴滴”的喇叭。 陈和颂:“您还是等着贺叔叔‘火葬场’吧,坚持一下,马上会来找您的,我先走。” 祝青臣骑着车在面前停下,陈和颂爬上车,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 祝青臣问:“怎么样?” “没事。”陈和颂,“麻烦祝老师,我请祝老师去前面吃烧烤吧。” “啊。” 露天的烧烤大排档,祝青臣穿着短袖短裤,蹬着拖鞋,啃着小羊排。 祝青臣很欣慰:“你学会向老师求助。我记得一年前,你连派出所是自己去的,根本不敢给我电话,还说不想麻烦我。” 陈和颂脸红一下,连忙转移话题:“我过几天也去提一辆小电驴,要麻烦祝老师我。” “没问题!”祝青臣挥一下羊肋骨,“包在我身上。” 系统不由地皱起小球:“自己学一个星期,一个敢学一个敢。” * 因为住址暴露,未免麻烦,陈和颂又租一个小单间—— 在谢家别墅。 谢朝以每个月八百的价格租给一个房间,虽位置有偏,但是安保很。 搬东西那天,陈母又找上门。 她应该身上能卖钱的东西卖掉,现在只穿着最普通的衣服,扎着头发,全不像是从前的贺夫人。 看来贺叔叔还没有“追妻火葬场”,她还要再耐心等一会儿。 她堵在小区门前:“小颂……” 陈和颂淡淡:“您今年五十岁,我还没有赡养您的义务,您放心,等您到法年龄,我会给您钱的。” “小颂,妈知错。”陈母搓着手,“妈真的知错,你就帮帮妈妈不?妈连饭吃不上。” “不。”陈和颂斩钉截铁地拒绝她,没有犹豫。 陈母脸色一变,刚要发作,就听见陈和颂:“我之前求您帮帮我的时候,您也是这样说的。” “您可以去端盘子、做收银员,总有一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您今年五十岁,而不是五百岁。” 谢朝坐在车,放下车窗,催促:“陈和颂,你没有?” 陈和颂推着行李箱,要绕过陈母。 陈母脸色惨白,转过头,朝转角处喊一声:“小屿!你过来吧,阿姨实在是劝不动!” 陈和颂停下脚步,转头看去。 贺屿从阴暗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