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小姑娘脑子怎么跟正常人不太一? “不给的话也成,现在城里把工作让给自家亲戚,至少也会给个千儿八百的做补偿或者感谢,你把原本她的工作给了她弟弟,那就补个一千块钱给她的话,她的气可能也会小一些。” 蒋母:“......” 她的脸抽了抽,觉得这话说不去了。 她瞅着程柠那张白嫩得跟早晨刚打开花苞的鲜花似的一张小脸,又睃了一眼一旁的韩东塬,忍不住又八卦,道:“小同志,我家姗姗乡两年就在当地找了个男人结婚,你乡多久了?有对象了没?这是找对象的话,你是打算找当地的,还是也找知青啊?” 程柠:“......” 这人是得有多嘴碎? 倒真没想到蒋姗姗能有这一个妈。 她笑,道:“婶子,你知道这人跟物有啥区别不?” 蒋母一愣。 什么?人跟物有啥区别? 在她还没反应之前,程柠已接着道,“这人跟物大的区别就是,物只知道吃饭睡觉和找对象,人讲究仁义礼智信,平常人寒暄也都是很有养的说说今天天气好不好,绝不会一张口就问人吃的,或者问人有没有对象,决定找谁做对象这种事的。” 蒋母:“......” 脸迅即涨红,恼羞成怒,骂道:“你这小丫头怎么说话的?怎么一开口就骂人?你爸妈这么你跟长辈说话的?” 程柠面笑意淡了,略带了些嘲讽道:“我姑姑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跟你非亲非故的,算是第一次见面,你就张口认长辈,还笑眯眯地问我有没有对象,这是什么居心?” 蒋母:“......你这小姑娘,这么伶牙俐齿的,说话这么难听,小心以后嫁了人以后让人把你舌头拔了,再也说不了话。” 程柠:“!!!” “二庆伯,麻烦停一车,” 还不等程柠发怒,韩东塬已让二庆伯把牛车给停了,冲着蒋父蒋母和蒋二弟道,“滚去!” 蒋父蒋母蒋二弟:“???” “滚去!” 他说着就站起了身,一手扯了蒋二弟就将他扔了车,然后再冲着蒋父蒋母,道,“车!” 蒋母已“嗷嗷”叫,然后韩东塬又直接把蒋父拎了车,蒋母吓得一声接一声的尖叫,后不用韩东塬手,自己就跳了车。 前面二庆伯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前面几人的对话,反正像没事人一,就看着韩东塬赶他车,后等人都去了,就冲面的蒋父蒋二弟悠闲道:“前面就几里路咯,你顺着这条大路往前走,约莫走一个半钟头就能到公社了,也用不着牛车,牛拉这么多人也辛苦咧,回去犁地都没力气了。” 说着也不理听说还走一两个钟头面色就变了的蒋父蒋母三人,吆喝了一声,拍着牛就“咯吱咯吱”的走了。 把面蒋父蒋母蒋二弟给气得啊! 蒋父骂蒋母:“就你一张嘴,就你一张嘴,现在好了!” 看着前面一望无边际的山路,简直是眼前一黑。 牛车的程柠心情好了。 当然了,本心情也不差。 就是对着蒋父蒋母蒋二弟,她心情都是好的,看热闹嘛。 她问二庆伯:“二庆伯,他在这儿车不会出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咧,” 二庆伯笑,道,“这里就离公社几里路了,一条大道通到底,山里的娃娃学一天回走几个钟头都没事,他三个大劳力的就走个个钟头能有啥事?再说了,青天白日的,就算是有事,那也是他自己的事,关咱啥事,帮个忙还帮责任了?搭人的车还嘴臭,就活该,咱可不该她的。” 程柠笑眯眯。 好像是这个理,不她跟二庆伯说完,还是转头跟韩东塬放低了声音道:“以后别打人了。” 又是这句话。 说程柠神叨叨的反常,有很多处。 之前突然跑乡,又是建房子又是张罗着人搬家,再接着请医生,终都指向了山洪,她说她梦到七月发生了山洪,他在山洪时受伤,所以她了乡,一举一都在山洪做着准备。 那让他别打人呢? 有好几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