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渊处处偏袒护着林烟,替她说话,徐清丽厌恶道:“把你的金镯子收回去,我不稀罕。”
陆沉渊把镯子揣回口袋,“东西我送了,找不找得到,也不怨我。”
徐清丽心里犯嘀咕,到底是谁拿了镯子,总归不能是陈伯。
“我跟沛德建设合作的事,你有什么看法,我想听听你的意见。”徐清丽叫住连晚饭都不想留下的陆沉渊。
“我的看法重要吗?如果您想听,我的意见是,不太合适,沛德建设是这两年冒出来的综合性地产公司,底牌不太清楚,您想合作我不拦着,如果合作中途出现什么不愉快,出现纰漏,您只要不要怪罪林烟就好,到时候说是因为林烟的关系才跟沛德合作,这件事您也心里清楚,跟林烟没有多大关系。”
陆沉渊丑话说在前头。
徐清丽反驳说:“如果不是李芬是林烟的亲生母亲,有这层关系维持,我也不太想要合作。”
陆沉渊就怕徐清丽说这话。
他声明说:“别看在林烟的面子,她面子也没那么重要,有些事还是分的清楚比较好,我先回了,两个小孩子在家,答应了小欧早点回去,带他出去吃饭。”
徐清丽没多挽留,知道陆沉渊陪伴小孩子的时间不多,不多占用他时间。
那个金镯子,徐清丽本来看陆沉渊是放在西裤口袋里的,他离开以后发现放在了茶几上。
她拿起镯子,仔细的瞧着,这款式应该是年轻人才会戴的,至少还是真金的。
她抬头叫来丫鬟锦绣问:“这镯子,你见到家里有谁戴过吗?”
锦绣努力的瞧着,摇摇头说:“没见谁戴过。”
顾明月端着水杯路过,徐清丽手里拿着镯子举在眼前。
顾明月心虚的不敢往那边看,后悔死了收下玉镯,如果被徐清丽知道,怎么也解释不清楚。
“明月你等等。”徐清丽叫住顾明月,“这镯子,你见有谁戴过吗?”
顾明月强挤出笑容,故作淡定说:“没有呀,怎么了妈?这镯子是在哪里捡到的。”
“沉渊送的。”
顾明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表情,“大哥什么时候喜欢送金子了。”
徐清丽没多说,只得找陈伯过来问清楚,是哪里出了问题,家里有賊可不行。
陈伯被徐清丽叫来,顾明月手里端着的那杯水,始终没有放下来过。
陈伯听了这事,一脸为难,欲言又止的看着徐清丽。
“有什么话就讲。”徐清丽向来讨厌别人在她面前吞吞吐吐的样子。
陈伯说:“孙少爷翻过东西。”
顾明月立马斥责:“陈伯,你在陆家这么多年,还不懂这个道理吗,话不能乱说,你的意思是和和动了奶奶的礼物?”
陈伯道:“少奶奶,您别生气,确实是只有孙少爷碰过,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也不敢乱说。”
徐清丽心里也猜出了大概,和和做的荒唐事不少,难道又多添了个毛病,手脚不干净?
“这里没有你的事了。”徐清丽支开陈伯,抬眸审视的眸光看着顾明月。
顾明月坐到徐清丽的身边,挽着她的胳膊解释说:“妈,和和从来就没有缺衣短食过,要什么有什么,他怎么会拿玉镯子。”
徐清丽瞬间胳膊抽离,不让顾明月碰自己,愠声说:“我没说,你怎么知道沉渊送的是玉镯?”
顾明月喉头一紧,恨不得现在扇自己几巴掌,牵强道:“我猜的,大哥这些年不都是一直喜欢搜罗玉器送您,难不成还真是。”
徐清丽狐疑的扯了扯唇角,提醒说:“沉渊送的物件,哪个不是价值连城,如果发现是谁手脚不干净,丢的东西,足够判个很久。”
顾明月心里拧巴,徐清丽怕是猜出来什么,判刑的总归不能是未成年的小孩子。
镯子跟烫手山芋一样,现在没办法处理,只能找个机会,偷偷归还。
“我妈说,我送她的东西被调换了,还以为我在她生日宴上送了个金镯子。”一家四口在外面吃晚饭的时候,陆沉渊跟林烟聊起来这件事。
林烟给小欧的盘子里,夹了生菜。
“能不能觉得,是我偷的。”
林烟语气平静的很,根本看不出有丁点的不高兴,反而觉得习以为常。
他们家人,就没有看得起她的时候,有时候你觉得关系缓和,遇到事儿了,有什么屎盆子,第一件事就是想到扣到你头上。
“没这回事。”
林烟笑笑,陆沉渊有时候说假话,面不改色的,夫妻之间如果一句假话不说,根本不可能。
林烟从容的微笑,“没有就好。”
小欧嚼着生菜,囫囵道:“肯定是和和拿的,他是坏孩子,偷东西很正常的吗,他不喜欢爹地,所以偷了爹地送给奶奶的东西。”
陆沉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