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软成一滩水的身体还在时不时的打颤,脸上的表情也很空洞,没有丝毫神采。 陆沉渊觉得她现在的样子神魂分离。 温柔的捧起她的脸蛋吻了吻,将被子在林烟身上盖好。 “我在想一件事,处男是不是很可怕,逮到个女人,把之前守的贞操,使劲儿的发泄出来。” 林烟侧了身,精神状态不济,还在跟陆沉渊探讨这个问题。 “应该不会吧,不太了解。”陆沉渊有意避开,怕林烟翻小肠,让他把陈年往事都抖出来,他不是很愿意。 陆沉渊狡黠的想避开,林烟抬起手五指张开,陆沉渊十指紧扣将他举起的手压下来,放到被子上。 两人手紧紧地握着,陆沉渊侧眸看着她,温柔的眼神仿佛能驱散所有的寒风。 “我挺希望你,一直开开心心的。” 林烟对陆沉渊的了解,他不会无缘无故的突然说出这句话。 “我现在就很开心了,公司的事……” “别,我现在不想听这些。”陆沉渊笑着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手轻轻贴在她的脸上,很热。 林烟打了个哈切,体力透支,困意席卷到身体,人懒洋洋的抱住陆沉渊的腰,“我明天还要早起呢,你睡吗?” 闭上眼睛,意识已经渐渐模糊,往他怀里靠近才会安心。 陆沉渊像是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背,嗓音磁沉的让人很容易进入梦乡,“一起睡。” 等林烟睡沉,陆沉渊掀开被子,将她搭在腰上的手臂轻轻移开。 陆沉渊倒了杯红酒站在落地窗前,眸色深沉的看着窗外冬寒霜降,暗藏的情绪,在眼底若隐若现。 林烟早起,就没见到陆沉渊。 手机有未读的信息。 【回家了,看你在睡,就不叫醒你了。】 林烟不愿意去陆家,两人开诚布公的聊过的事实,陆沉渊从不勉强,能避开就会避开。 林烟自己也不清楚,她跟徐清丽的婆媳关系究竟到了成什么程度。 她这个人善变,你琢磨不透她什么想法。 跟陆沉渊一样,他可以刚刚还在笑着跟你讲道理,转脸就会给你立规矩。 … “这次海外项目失败,对公司来说,损失不小。”徐清丽翻着报纸,并不是看财经新闻,而是电视报的黄金档剧情介绍。 “在可控范围内。”陆沉渊长指抚着茶杯边缘,无意识的轻敲“您什么想法。” 徐清丽摘下老花镜,“我能有什么想法,事情已经出了,我老了生意上的事,未知未解,不想再操这份心。” 陆沉渊唇角荡起几分怅然的笑意,“让您担心了。” 徐清丽道:“我对你从来没有失望过,除了婚姻大事,这些损失还动不了陆氏集团的根基,我叫你来,是听到最近有些谣言,你帮我听听,是不是真的。” “您说。”陆沉渊心里已经猜出八九,不愿意主动说出来。 “沛德地产,你知道吗。” 陆沉渊神色如常,“不太清楚,这种小地产公司太多,不可能每个都能记得起名字。” “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你岳母的公司没让你做女婿的,去参观参观?”徐清丽语气讥讽,“没想到,林烟的生母,还会做生意,地产老板的夫人,这下也别说人家一穷二白了,也算是半个千金小姐了。” “我没懂您的意思?”陆沉渊搁下茶杯,上好的茗茶一口未饮。 徐清丽语气薄怒了几分,“我不信,你这事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铁北的地皮是我准备拍卖的,有人跟我说,你陆沉渊的岳母想要拍这块地,我听了也没放在心里,谁知人主动找上来,跟我要底价,攀亲带故。” “铁北的地皮,周边配套设施很差,基础设施也不完善,最主要的是地理位置,从那里到市中心要一个半小时,您要出手,她想要给个人情无妨。” “穷亲戚惹了不少事,有了富贵的亲妈,还想着要占我们陆家的便宜。”徐清丽语气里满是讥讽。 陆沉渊脸庞背着阳光,看不清神色,”“跟林烟没有关系,她不知情。” “不知道?”徐清丽哂笑,“可能是故意装傻,女儿哪有不向着妈的,我见了她母亲,不是省油的灯,说那些讨巧的话,面不改色。” 陆沉渊半天没说话,不予置评。 “她跟她母亲的关系,没有多好。”陆沉渊起身,临走时候才开口。 徐清丽好笑:“血缘关系,打断骨头连着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