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身份吗,你如果伤害林烟,陆沉渊肯定饶不了你。” 许冰峰用力往后扯着楚秀的头发,像是丢垃圾一样,朝沙发的方向狠狠地甩过去。 “我怎么能不知道,那又怎么样?老子也没问陆沉渊要钱,你真觉得,陆沉渊能娶林烟?楚秀我告诉你别做梦了,记住我这句话,鸡窝里永远出不了野凤凰,儿子都给人家生了,你看陆沉渊认吗?” 楚秀都能听到额头撞到沙发扶手上的闷响,她已经站不起来。 眼泪又一次不争气的夺眶而出,她好像在面对着一张弥天大网,越挣扎,身上的血痕就会越多。 … 林烟站在二楼,靠着墙壁,细长的手指夹着女式香烟,下巴微仰,白皙修长的天鹅颈格外的迷人,昏暗的壁灯下,淡淡的黄光照在身上,眉眼竟是一股绮丽的风情,妩媚风尘,眼神里又是绝尘而立的清冷。 陆沉渊站在楼梯口,视线灼灼,挂在她的身上。 林烟碾灭烟蒂在烟灰缸里,将小披肩用手指上钩,白嫩的香肩遮掩的严实。 陆沉渊就这么站着,半天也不说话。 林烟视线自上落下一直在腰部往下看到很明显的起伏,黛眉不由从松散变成打结。 “转过去,别看我。”陆沉渊低沉骇人的嗓音,已经出卖了他的情绪。 林烟手腕撑着额头,笑了笑说:“陆总,看来你要搬出去住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很危险,如果哪天你擦枪走火了,你说我是打电话报警,你强了我,还是就这么心甘情愿的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