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到了?” “我有那么逊吗。”林烟逞强,跟陆沉渊在一起以后,体力明显比之前好很多。 如果她娇弱点,也禁不起他那么折腾。 一股钻心的疼袭来,林烟捂着腮帮子,痛到眉头打结。 “头疼?” 林烟敷衍的说:“没有。” 她没告诉陆沉渊,牙齿已经痛了几天了,肯定是牙神经发炎,时不时就来一阵,就好像有一根又尖又硬的钢针,插在牙齿上。 已经吃了两天消炎药,都没什么效果,止痛药也吃了。 她害怕去看牙医,最害怕小钻头嗡嗡的声音。 今天中午喝了瓶可乐,又痛的厉害,实在受不了了,大众点评上找牙科诊所。 根管治疗,团购都要一两千块,看到这个价钱,直接劝退。 还没发工资,陆沉渊的钱,来路不明,她更不想跟她开口,宁可把神经给痛死,也不想花这些钱。 弄好以后,林烟看已经九点多了,犯难的问陆沉渊,“今晚我们住哪里啊,林雪住在我们家,除非你在沙发上凑合凑合,林阳不在。” 陆沉渊还没说什么,林烟垂着头一脸愧疚,“对不起,明明是你找的房子,我的家人都住进来了,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我,让你连住的地方都没有,鸠占鹊巢,我发工资,马上给他们租房住。” 陆沉渊包容心一直很少,慈不掌兵,义不掌权,做派强硬。 对林烟他就好像无论再大的火,被她柔柔弱弱的性子包裹着,也会被灭掉。 “不用你找房子,我已经找好了。”陆沉渊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