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 她都已经跟老公和女儿说的板上钉钉,没预料到事态会发展成这样。 林烟嫣然一笑:“我想说什么,你应该知道。” “你是怎么认识那个律师的。”李芬质问。 “不管怎么认识的,都没必要跟你说,不好意思,手术你要么再等等,等到合适的肾源,也不迟,我这边就别想了,我不捐。” 李芬胸口的闷气都快把自己给憋炸了。 她开始打着温情牌,流泪说:“有的选择,我也不会想伤害你,手心手背都是肉,等你做妈妈以后,就会知道。” 李芬哭的伤心,肩膀都在发抖。 林烟冷静的反问李芬,“如果是我呢,我生病了需要你女儿的肾,你会同意你女儿捐给我么?你手心手背,都是你的小女儿,没有我。” 李芬两只手激动的握住林烟的胳膊。 她说:“我会,安妮那么善良,她肯定也会同意。” 林烟澄净的眸子暗了暗,“我不善良,不是我故意不想帮,如果捐肾以后,我了解过,不能太劳累,不能太辛苦,抱歉,我没有养尊处优的命,我要工作,要赚钱,要生活,人就这一辈子,这样的牺牲我做不到。” 她也算心平气和的把这些话说出来,不管李芬能不能理解。 她不是不想帮,是不能帮。 “我可以养你啊,你不需要工作,做完手术以后,我照顾你到多久都行。” 林烟不信,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她没有谁靠得住。 林烟递给李芬一包面巾纸,“别哭了,该说的我都说了,这次就算母女缘分尽了,大家都别互相打扰了。” 李芬眼泪也不擦。 林烟不想再看到她,“我去等公交了,拘留所接人。”她提醒说:“别在我爸身上打主意,他没对不起过你。” 李芬绝望的杵在原地,叫住林烟,“医生跟我说,安妮没多少日子了,她的生日宴,你来参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