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误会,我没逼你非要跟我领结婚证。”林烟解释,又觉得自己有点虚伪。 她真的只是想提前告诉陆沉渊一声,她已经可以结婚了。 “吃饭吧。”陆沉渊没接话。 他的反应跟把刀子一样,尖锐的刺到林烟的胸口,陆沉渊到底在顾虑什么,还是他根本不喜欢自己。 林烟抿着唇,很快强挤出笑容,“明年我过生日,礼物你要送给我,今年就算了。”她又特没有安全感的问,“明年,你应该还在的吧。” 陆沉渊宠溺的抚着她的头顶,“我不在,能去哪里?肯定在的。” 林烟托腮澄净的眸子凝视着陆沉渊。 “我没过过生日,这是第一次。” 陆沉渊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林烟听到声音瞥了眼,没有备注的一串号码。 陆沉渊起身,“我先去接个电话。” 林烟见陆沉渊要离开,她也没拦着,已经习惯了陆沉渊会背着她接电话。 陆沉渊走到门口,侧着身子点了支烟,“怎么了?” “我身体不舒服,胸口痛的很,你弟弟又不在家。”徐清丽痛苦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家里佣人成群,还有私人医生在,陆明洵不在家,不会影响什么。 徐清丽心脏一直都不大好,陆沉渊虽清醒,心里也难免有些担心。 “陆沉渊,你再不回来,怕连我最后一面,你也见不到了。”徐清丽见陆沉渊那边沉默,悲拗的开口。 “我尽快回来。”陆沉渊说完挂断电话。 转身看到林烟站在他不远处,两条细细的胳膊抱着他的外套。 站在寒风中,冻的鼻尖通红,漆黑澄净的瞳眸在看着他,干干净净,头叟无期。 “我不是故意听你讲电话的,这个给你,外面冷的。”林烟把外套递给陆沉渊,“感冒了可不行。” 陆沉渊心头一软,接过外套。 林烟说,这是她第一次过生日,陆沉渊叹了口气,抬起手臂。 林烟朝着陆沉渊靠近几步,陆沉渊把人揽在怀里,“不能陪你过生日了,你自己可以回去吗?” 林烟拽着陆沉渊的衣角摇头,可怜兮兮的抬眸,声音软糯的好像含在嘴里的棉花糖,“你去哪里啊?” 陆沉渊俯身吻着她的额头,在人来人往的街上,这样暧昧腻歪的举动,对于陆沉渊来说,想象不到。 林烟没等到陆沉渊的回答,身体还没被他捂热,陆沉渊见到驶来的一辆空车,上车离开。 每个人都会被允许有秘密,不想跟任何人说,包括最亲近的人。 但是不代表可以秘密一大堆,林烟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个气球,不断被陆沉渊充气,随时会被扎破。 林烟深呼一口寒风,胸口发闷的回到餐厅,部队火锅咕噜噜的冒着热气。 林烟往小蛋糕上插了根蜡烛,发现没有打火机,委屈的红了眼眶。 是火机没找到,还是因为陆沉渊突然离开,她也不知道。 陆沉渊进门,看到徐清丽面色红润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丝不乱的发髻,剪裁合体妥帖的旗袍,即使在家也是一脸精致的妆容,身上的旗袍一丝褶皱都没有,完美的诠释着什么是讲究与优雅。 陆沉渊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身体不舒服?看您气色挺好的。” “我不这么说,你能回来吗?”徐清丽起身,“跟我去顾家,就差你了。” 陆沉渊舌尖抵着后槽牙,似笑非笑,“我就不该回来,顾家您自己去,我就不在这儿浪费时间了,下次再这样,我不会过来。” “心急火燎的去找那个女人,她不可以,陆沉渊你不要再胡闹了,你想沦为笑话?”徐清丽优雅的面孔染着怒意。 “谁敢?” 徐清丽:“林烟我找人查过,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她的父母,她的家境,祖宗几代翻出来都是穷乡僻壤的刁民,你在她身上花心思,住在那么个破小区,陆沉渊你告诉我,你到底要做什么。” 徐清丽优雅的面孔尽数撕尽,双目赤红,只要她还活着就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您别越界了,什么事情,您非要插手才甘心?”陆沉渊语气冷漠,转身欲走。 徐清丽怒不可遏道“你今天如果不跟我去顾家,我就让林烟,彻底消失。” 徐清丽放狠话威胁,陆沉渊停住脚步回身,高大挺俊的身躯笼着阴霾,“你可以试试,如果她有什么意外,大家日子都别好过。” 徐清丽身子一晃,她满怀希望,把陆沉渊带到顾家,寒心竟然听到儿子这样威胁她,就因为一个从乡下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