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找出下咒之人,后者,在被反噬的一瞬间,我可感受到人的情况。” “我可考虑一下吗?”骤然得知被从小玩到大的好友下咒,笑笑脑很乱。 感情上她不愿相信,理智上又觉得,对方都做了这件事,你还为她脱什么? “你可考虑几天,正好,我想研究一下这个东西。” 国外的诅咒,和谢钦辞上次遇到的古墓诅咒有很大区别。 “我看看你屋里其地方吧,还有你个发小给你送的所有东西,最好都给我看看。” “好,谢老师您等我一下。” 笑笑搬了好些东西出,有水杯,有自己叠的千纸鹤,有抱枕,有积木……林林总总堆了一桌。 谢钦辞从里面挑出几样:“这些你最好烧了。” “这些都有诅咒吗?” “不是诅咒,沾了些脏东西,长期待在它们身边,容易影响自身。” 谢钦辞将笑笑屋里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任何问题了才离。 “要改签机票吗?”回去的路上,傅明霁问。 “不用,东西我带走了,在燕京还是西城没有区别。” 晚上七点,飞机到站。 阔别多日,谢钦辞和傅明霁终于回到了家。 家里有人打扫,很干净,两盆牡丹被送到了傅老爷里,由傅老爷暂时照顾一段时间,一并被送去的,还有厚厚一叠牡丹养护手册。 傅老爷对比寻常大了几倍的牡丹非常喜爱,经常邀请好友老宅赏花。 “傅总,终于舍得回了?”席元白找准时间,过堵人。 傅明霁让进:“说的好像我离了很久似的。” 席元白坐到沙发上,看到一旁顶着的黑坨坨,好奇:“这是在做什么?” “给它念。”傅明霁拿起,翻到第页。 席元白没的时候,傅明霁已经读了一页半,黑坨坨听得昏昏欲睡,大脑袋一点一点的。 谢钦辞看了好笑:“你读给它听,它说不定都听不懂。” 对黑坨坨的智商,谢钦辞心里还是很有谱的,奈何傅明霁坚持。 “听不懂就熏陶了。” “熏陶?”席元白坐直身体,“不是吧,傅哥,你这是养鬼还是养儿啊?你自己卷生卷死就算了,怎么养鬼也要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