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以带谢钦辞过来后,傅霁能将人安置在自卧室里。 “不接待人,那我算什么,傅先生?”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扬,调意味十足。 傅霁语气认真:“在我心里,你永远不是人。” 谢钦辞哼一声,去阳台看花了。 盆牡丹被傅霁养在阳台上,光照充足,涨势也非常好,大的那盆一段时间不见,长高了不少,除了开在最顶端的花,下面新长出个小花苞,小的那盆也窜高了一截。 傅霁从书房里拿出装在盒子里的花瓣:“这些就是之前掉的花瓣,我都单独装起来了。” 盒子被放在阳台的小圆桌上,谢钦辞从里面拿出一个花瓣,举到眼前打量。 花瓣比他最初薅下来的那些大一点,谢钦辞从上面感受到不好的气息。 “那次之后它又掉叶子了吗?” “掉了一次。” 谢钦辞放下花瓣,起身走到摆放牡丹的地方,用力量感受了一番。 “怎么样?是不是病了?”傅霁有些担心,谢钦辞信任他把牡丹交给他养,若牡丹出了问题…… “生病,就是……”谢钦辞收回力量,“它营养有些过剩,所以掉花瓣了,这些掉下来的花瓣和常摘下来的什么区别,还有人找你买花瓣吗?有的话把这些卖出去吧。” “想买花瓣的人很,现在花瓣的名声已经打出去了,有点的都想买,不少人开到天价,求能购买一瓣。”傅霁去书房拿了笔记本过来,调出里面的名单和交流信息。 谢钦辞凑到他身边。 本想将笔记本递过去的动作一顿,傅霁垂眸看了眼快挤到自身上的青年,默默将笔记本放回原位。 人挨在一起看名单。 谢钦辞从里面挑了一些,让傅霁给对方发消息,出售花瓣。@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处理完剩下的花瓣,时间到了下午。 傅霁回复公司邮件,谢钦辞坐在傅霁搬来的大抱枕上,玩手机。 主是回复顾眠的消息。 顾眠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他今天通告,不然昨晚也不敢那么放肆,想到昨晚醉酒后做了些什么,他懊恼拍了下脑袋。 倒不是担心被狗仔拍到什么,那家清吧是圈内人开的,专接待圈内人,保密措施做的很好,否则他不会带谢钦辞去那喝酒。 他懊恼的主是怂恿谢钦辞的那些话。 谢哥昨晚好像也醉了,不知有有去问…… 经纪人端着热水进来,见人醒了,好气:“你看看你,人家谢钦辞一回来,你就拉人去喝酒,做的都是什么事?” 顾眠接过水杯,一口喝完,讪:“我也想到会喝那么。” “对了,汪姐,昨晚有有发生什么?” “你指的是什么?” “就谢哥啊,他经纪人不是还在城?谁来接的他?” “现在知担心了?”汪姐戳了下他脑,“放心,是傅总来接的他,把他扔下。” “那就好,等等——”顾眠惊得直接从床上弹起来,“你说谁?” “傅总啊。” 顾眠咽了口口水:“那谢哥有有做什么?” “他当时醉了,是被傅总抱出去的。” 汪姐出去给顾眠准备午餐了,顾眠脑中一直循环播放汪姐的话。 “是被傅总抱出去的”。 草! 顾眠暗骂一声,他不会把谢哥送入虎口了吧? 谢哥武力值是不低,可当时不是喝醉了吗?他还怂恿谢哥去问傅总心意,万一傅总趁谢哥不清醒做了什么…… 顾眠越想越担忧,从被子里翻出手机,给谢钦辞打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机,sorry……”冰冷女声从手机另一端传来,顾眠心中一寒。 一连打了好个电话,都是机,顾眠的心一沉再沉。 不会吧…… 他谢哥为什么手机机了? 顾眠揪住头发,冲出就去找人。 “顾眠,你去做什么?衣服都换?!”汪姐端着热腾腾的饭菜,看顾眠一脸着急往冲,忙将人叫住。 “姐,我得去找谢哥!” “你就这样出去?”汪姐上下打量他一眼,“你信不信你还找到人,自先被狗仔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