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玉成恢复的差不多了,冯导打算加快进度,今天白天联系了他,问他能不能赶一赶进度。 这段戏里谢钦辞的戏份很重,赶进度的话谢钦辞的拍摄任务加重。 如没发生管老和鬼屋的事,赶进度就赶了,冯导不顾忌太多,现在他知道谢钦辞能力不一般,自然不敢不问他的意愿。 谢钦辞没觉有什,解决曹家的事后,他不出意料了一点功德,吸收这些功德后,他的体质比前好了许多,解决那些事消耗的力量也在极短时间内恢复。 只是谢钦辞目前不清楚,功德是只要他救了人就能有,是达其他条件。 不过不着急,他可慢慢验。 功德对他来说,完全是意外之喜。 谢钦辞这几天窝在酒店里画符,答应给王家人的,曹家人的,席元白听说他要卖符后,定了一些,宁家也定了一些。 宁骏的事如今已经在圈子里传开了,养子心大,恩将仇报,好在老天有眼,宁家人能及时发现,送宁骏进了局子。 只有宁家人自己心中清楚,不是老天有眼,是多亏了谢大师,若没有谢大师,他们救不回宁徽,即使之后知道宁骏的面目,也没有意义了。 宁骏几次想见宁父宁母,都被人拒绝了,他们对宁骏,已经仁至义尽。 杀人未遂,与邪|教勾结,宁骏的后半辈子,都在牢狱中度过。 宁家人没忘记谢钦辞吩咐的事,在相熟的圈子里给他宣传。 “你们前不是不信这些的吗?”饭桌上,一位相交多年的合作伙伴举杯。 “事情发生头上,哪有我们说信与不信的余地。”宁父苦笑着与他碰了下杯。 “也是,这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合作伙伴喝了口杯子里的酒,低声道,“那位大师,这灵?” “老徐,这多年,你见我骗过你?”宁父同样压低声音,“徽儿之前的病你是知道的,你看他现在,完全好了,也开始跟着我管理公司了,没有谢大师,不止徽儿的腿,命都保不住。” “这样啊。”徐林若有所思。 “我看你最近精神差的厉害,你是不是没休息好?” “别说了,最近一直做噩梦,睡了比不睡累。” 喝了点酒,徐林比往常睡早一些。 梦中,熟悉的窒息感逼来,徐林徒劳张大嘴,勉强呼吸。 黑暗从四面八方涌来,如海水一般将他包裹,有什东西勒住他脖子,徐林四肢乱划,却怎也挣不脱这片黑暗。 徐夫人半夜被吵醒,见丈夫一手掐住自己脖子,另一只手使劲掰这自己的手,双腿乱蹬,忙推他。 “老徐!老徐!你醒醒!” 可,论她怎喊,怎攘,徐林都没清醒的迹象。 徐林做噩梦的事徐夫人知道,她不知道,做噩梦这严重,要是徐林再不松手,要被自己掐死了! 徐夫人用力掰丈夫的手,感觉徐林这只掐自己的手臂如秤砣一般,又冰又硬,完全掰不动。 徐夫人急想哭,几巴掌拍下,手都拍疼了,徐林依然没反应。 “老徐!” “你醒醒!” 绝望之际,徐夫人想起徐林今晚回来时,说好友宁总硬给他送了几张符,徐夫人咬了咬唇,死马当活马医,披头散发下了床,从客厅拿来平安符。 带着符进卧室的时候,徐夫人感觉一阵暖意从手心传来,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符,徐夫人一咬牙,三步并作步走床边,将符拍徐林掐自己的手臂上。 “嗞——” 一声轻响后,她怎也掰不开的手主动松开了。 徐林大口喘气从梦中醒来,感觉手臂烫发疼,低头看。 传来痛意的地方发着红,一些黑色粉末状东西从上面滑落。 徐夫人扑过抱住他:“老徐,你吓死我了!” 徐林这才发现,屋里灯光大亮,妻子站在床边,而他,胳膊疼,脖子疼,脸也疼。 残留着梦中的窒息感。 他捂住脖子咳了几声,徐夫人忙放开他:“你好吗?” “发生了什?”一开口,徐林听自己沙哑难听的声音。 “你刚刚差点把自己掐死!我怎叫你你都不醒,”徐夫人一阵后怕,“好,你带回来的那些符有用,一贴上你就把自己松开了。” “符呢?”徐夫人找了一圈,没找她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