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羽以及一干武将,紧紧地攥着拳头。 暗自祈祷李云平一定要顶住这三万叛军,为封死西城门赢取时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西城门的旷野之上留下了一地的尸体,两支大军陷入了胶着之态势。 西城门的厮杀声平息了下来。 李白羽急忙转身朝着城楼下望去,见到下面的情景瞬间喜上眉梢。 李成忠以及数十个老少皆有的李氏宗亲被隐龙卫还有谍影密探用兵刃架着,正往城墙之上押送。 一个大内侍卫率先跑了上来。 “启禀陛下,宗人府所到人员已经尽数诛杀,只有这些愿意投降的府卫还有被活捉的宗令李成忠。” “眼下吾等正在重新封死西城门。” 李白羽缓缓地吁了口气:“太好了,将李成忠压上来。” “除去必要封城人手,所有人全部奔赴东城,南城两门帮助靖远候他们退敌。” “遵旨!” 片刻之后李成忠还有一帮投降的府卫被谍影密探用兵刃架着押了上来。 李白羽冷冷的望着面如死灰的李成忠:“叔祖公,知道什么叫做有失德行,天地自不佑之了吧?” 李成忠默默地叹了口气:“成王败寇,本宗令没有什么好说的。” 李白羽一把揪住李成忠的衣领咬牙切齿的瞪着李成忠。 “朕扪心自问,从来没有亏待过宗人府的任何一个李氏宗亲,俸禄,赏赐,没有一个延期发放,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李成忠眼神复杂的望着恨不得吃了自己的李白羽:“自从你父皇登基以来,便一再打压宗人府李氏血脉的势力。” “等到你父皇坐稳皇位之后,宗人府原先身为处置李氏宗亲的要司,竟然沦落到只能为皇家培养侍卫的地步。” “宗人府的权利不该是这样的。” “你父皇借着你四叔端王李杨的手,将宗人府彻底从朝廷之中摘除了出去,沦落到连三司都不如的地步。” “皇室子孙不得参见科举,不得从军,不得参政,这还是宗人府吗?” “我们跟你们都流着太祖高皇帝的血脉,凭什么这样打压我们?” “你登基之后跟你父皇一样,一如既往的对宗人府旁落。” “九卿之一的宗人府就算不是权压朝野,成为九卿之中最重要的位置,也不应该沦落至此。” “只能在大祭,朝中发生重要之事的时候在钟楼之上敲敲祭祖钟。” “你三弟蜀王答应我们的事情便是将你父皇除去的属于我们的权利,重新还给我们。” “仅此而已。” 李白羽怒不可遏的瞪着李成忠:“就是因为权利,你们就帮着老二老三他们谋逆造反?” “这还不够吗?” “你父皇除去宗人府的权利不一样是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利吗?” “你是最没有资格质问本宗令的人。” 李白羽慢慢的松开了李成忠的衣袖。 “李氏子孙,有爵无权,不得干政,这是太祖高皇帝亲自定下的规矩。” “这条禁令就镌刻在勤政殿外的石碑之上,你们还想要什么权利?” “你们不是在造朕的反,而是在造太祖高皇帝的反。” “父皇没有在刻意打压你们,而是在执行太祖令。” “威赫十七年,宗人府郡王李科弄权。” “威赫二十年,崇王弄权。” “威赫........” “宣德八年,成王弄权。”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你们宗人府咎由自取,是你们惯出来的。” “你们还想要什么权利?” 李成忠无声的摇摇头:“本宗令无话可说。” “是啊,你不但无话可说,你以后都说不了...........” 京城北门忽然传出了震天的喊杀声,根据声音可以轻而易举的感知到喊杀声不是在城外而是在城内。 李白羽话语一顿,惊愕的朝着京城北门望去。 其余的一干武将也目瞪口呆,不知道北城门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哈哈哈..........” 李成忠忽然放声大笑起来,有些鄙夷的望着惊愕的李白羽。 “怎么?你就不好奇你七叔公李成白去了哪里吗?” “听到北城门的动静了吧,事到如今本宗令也不怕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