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了吗?” “啊?” 夜玫瑰愣了好久:“冷千户也曾经和大人动过刀子?” 冷幽雪气呼呼撇嘴:“那是自然,这个登徒子我一看就来气,那时候,我还是捕头,看他天天寻花问柳,真想把他抓进大牢里,给他上刑,让他在牢里叫,叫破了嗓子,也没人理他,哈哈哈。” 夜玫瑰大汗:冷千户好残忍,比她这个杀手还会折磨人。 燕七耳尖,纵马跑了过来:“那又如何?最后,我不是把你弄到大床上,夜夜给你‘上刑’,让你在床上叫,叫破了嗓子,也没人理你。” 夜玫瑰咯咯娇笑。 冷幽雪羞得面红耳赤:“剑呢,我的剑呢?看老娘割了你的舌头。” 燕七把剑送到冷幽雪手中:“来吧,小雪,你贱法最好,耍贱,你快耍贱,我要看看你天下第一的贱法。” “去你的。” 冷幽雪气不打一处来,又把剑给扔了。 夜玫瑰看着燕七和冷幽雪斗嘴,很是羡慕。 这才是幸福。 燕大人对自己的女人,那才叫宠呢。 一万个突厥男人加起来,也比不上一个燕大人。 哎! 夜玫瑰越想,越有些失落。 要是夜格对娘亲好一点,该多好。 可是,娘亲竟然被夜格逼得自杀了。 夜格就是杀人凶手。 这口气,真是咽不下去。 再想到北朵玛这个照顾自己的姨娘,也因夜格而死。 憋闷之气,抑郁难平。 冷幽雪问夜玫瑰:“你怎么了?” 夜玫瑰道:“我想我娘了。” 冷幽雪问:“你娘呢?” 夜玫瑰道:“早就死了。” 冷幽雪叹气:“我娘也早就没了,咱们虽然生在富贵之家,但都是可怜人。” 两人都没娘,同命相连,又拉近了距离。 冷幽雪看向燕七:“你不是会的很多吗?来,你唱一首关于娘亲的歌。唱得好,我就原谅你对我的冒犯。” 夜玫瑰也饱含期待:“大人,你会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