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燕七盯着车贤基,不屑一笑:“南山郡王,德川滕刚是你的朋友,你朋友在高丽的地盘上这么嚣张,不仅谩骂威胁北山郡王,甚至于对安东熙大丞相也这般无力,其行径,实在是令人发指。” “可是,你身为南山郡王,面对德川滕刚怒斥安东熙大丞相,你却充耳不闻,恍若未见。呵呵,你的冷漠行径不得不让我怀疑,你莫非不是高丽皇族?难道,你不叫车贤基,改名叫做德川贤基?” “哈哈哈!” 众人哄然大笑。 就连安东熙也忍俊不禁。 车贤基大为愠怒:“燕七,你竟然如此放肆?” “闭嘴。” 燕七怒斥:“我在替安东熙大丞相说话,你却说我放肆?看来,你的确是站在德川滕刚那一边的,对安东熙大丞相一点也不尊重。呵呵,我说你叫德川贤基,还真是名副其实。” “你……你休得无礼……” 车贤基无言以对。 “车贤基!” 安东熙窘迫到了极点,怒视车贤基,直呼其名:“你若是再分不清是分,戏谑本相,本相必会将发生的一切禀报国主,所有后果,你一人承担。” 车贤基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向安东熙赔罪:“大丞相,是本王鲁莽,本王向您道歉。” 燕七冷笑:“不是你鲁莽,而是德川滕刚鲁莽,真正应该道歉的人,是德川滕刚!可是,德川却梗着脖子装恶狼,要你来道歉?咋地,你是德川滕刚的保姆啊?” 车贤基脸色涨红:“燕七,你敢侮辱本王。” “你侮辱了德行,我自然就敢侮辱你。” 燕七针锋相对:“南山郡王,送你一句话,你没有资格替德川滕刚道歉,如果你非要给德川滕刚做保姆,那你就叫德川贤基啊。” 车贤基被逼到了死角。 这就像是无形的锁链,锁在他的灵魂上,越是挣扎,越是不清。 再这么闹下去,安东熙定然十分恼火。 安东熙可是国主的近臣。 得罪了安东熙,于继承国主之位,分外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