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怎么才来?您若是晚来一步,珠儿的梦就成了噩梦,珠儿好怕啊。” 燕七哈哈大笑:“好事不怕晚,有我呢,天塌不下来。” …… 两人在那里你侬我侬,可气死了德川滕刚。 德川滕刚简直气傻了。 今天,可是他的大喜日子。 他一身火红的喜服,就等着迎娶河秀珠。 但是,河秀珠却被燕七抱在怀里,又亲又啃。 这份羞辱,谁能忍受。 “八嘎!” 德川滕刚指着车贤重,哇哇大叫:“看你干的好事!你把河秀珠送给我,现在河秀珠却被燕七抱在怀里,你小子不想活了?” 车贤重急的直跺脚:“燕七,快放开珠儿,今天是德川滕刚的大喜日子,你快点放开呀。” 河秀珠鄙夷的看着车贤重:“你凭什么管我,你我早已断绝父女关系……” 车贤重陪着笑脸:“珠儿,你身体中流淌着我的血,你怎么能不认我这个父亲呢?” 河秀珠还要顶撞车贤重。 燕七将河秀珠抱在怀里,笑看车贤重:“北山郡王,咱们不是商量好了,你假意将河秀珠许配给德川滕刚,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羞辱他一翻吗?你怎么忘记了?” 车贤重手足无措:“燕七,你瞎说,我可没这么说过,你别乱说话,败坏我的好事。” 德川滕刚郁闷的要死:“好你个车贤重,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戏耍于我。” 车贤重慌里慌张的摇头:“德川先生,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你要相信我。” 燕七哈哈大笑:“北山郡王,你还说要在德川滕刚面前,宣布我和珠儿的喜事,要气死德川滕刚,是不是啊,这一招真是绝妙。” 车贤重支支吾吾:“我……我想哭……” 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德川滕刚脸色铁青,怒视车贤重:“想不到,我竟然被你这头蠢驴给骗了。” 车贤重急的大叫:“我没有骗你,都是燕七一家之言。” 燕七冷哼一声:“德川滕刚,你也不想想,若是车贤重真的将女儿许给你,又岂会让我来这里搅合?你啊,还真是天大第一大傻子。” “八嘎!” 德川滕刚一辈子也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一辈子也没遭受这么大的羞辱。 对于德川滕刚来说,这就是奇耻大辱。 德川滕刚脸色铁青:“车贤重,我记住了你了,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车贤重吓得浑身颤栗:“德川先生,您不要这样啊,您是智者,不应该中了燕七的诡计。” 德川滕刚哇呀呀大叫:“车贤重,你个狗贼,还想骗我?你和燕七联手骗我,当我看不出吗?你这条老狗,我竟然小瞧了你。” 车贤重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他是真的有苦说不出。 欺骗德川滕刚的苦楚,他是背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