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帮金陵来的生意人,嚣张跋扈,竟然偷走了镇国大将军的侄子张刚的军旗令,兹事体大,只能请你们来断案了。” “什么?” 段玉清一听,大为光火:“一帮生意人,还是金陵来的,竟然这么嚣张跋扈?还敢偷东西?甚至于偷走张军旗的军旗令,这不是找死吗?品德如此败坏,我岂能忍也!” 范通听了,却犹豫起来:“无名先生,我有几个疑问:第一,这些生意人偷走张刚的军旗令,可有证据?包括人证和物证?” 张无名对于范通的反问,有些生气:“你是不相信我的话吗?” 范通有些头痛,但也不能当提线木偶,任由张无名提溜过来,提溜过去。 “无名先生,以我个人猜想,他们是一帮金陵来的生意人,生意人嘛,自然讲究和气生财,轻易不会闹事。” “再者,一帮生意人,若是偷些金银财宝,书作名画,也能理解。可是,偷军旗令有何用处呢?这玩意也不能卖钱,而且,偷军旗令又是死罪。这帮生意人肯定不是傻子,偷军旗令这么危险而又不讨好的事情,他们会去做吗?” “你……” 张无名没想到范通这么不上道。 靠! 早知你小子如此艮啾啾,就不该请你来。 现在,范通的疑问句句在理,众目睽睽之下,张无名又不能不回应。 “范府尹,是这么一回事,张刚定好了醉心楼的包房,这帮生意人却全然不顾,霸占了黄金包房,张刚听我的吩咐,并没有闹事,而是将黄金包房让给了这帮金陵的土鳖。” “但是, 没想到这帮土鳖竟然记仇,趁着张刚出去上厕所的时候,他们也抢着出去,故意撞了张刚一下。就这么一撞,军旗令就不翼而飞了。范府尹,你说说,这军旗令不是这帮金陵土鳖偷走的,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