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工程司,我是工程司的老大。现在乃是供暖的重要关头,一切都要听我指挥。谁敢炸刺,谁敢无事生非,谁敢消极怠工,我定然以渎职之名上报八贤王。” “呵呵,我的为人,我的行事风格,你们应该清楚。好了,就说这么多,想要跟着我开会的,去偏厅坐好,我有任务要立刻布置,若是不听我的,只管走,我会直接把他赶出工程司,爱哪里凉快就去哪里凉快。” 工程司的官员哪里敢忤逆燕七? 燕七连蒋东渠都敢硬刚,他们这些小喽罗可不敢蹙燕七的眉头。 那与找死有何不同? 五十多位工程司的大人齐刷刷跑向偏厅。 蒋东渠气的哇呀呀大叫:“回来,都给我回来。我才是侍郎,燕七不过是副侍郎,你们脑子秀逗了,听他的一个副侍郎的话,却不听我的话?你们还想不想在工部混了。” 但是,他说话像是放屁,竟然没有一个人听他的。 工部司五十多人,一股脑跑进了偏厅。 工程司的大人在工部的比重最大。 工部有一千多人,分散京城各个分办,工部衙门是枢纽中心,能在这里工作的,都是工部各司的头头脑脑,一共有一百二十多名官员。 其中,工程司的官员占了五十多人。 余下七十人,被屯田司、水利司、山泽司分掉。 蒋东渠想一想也是憋屈。 自己身为工部侍郎,竟然无法号令工程司的人。 这算什么呀。 这哪里是工部侍郎,分明是蹩脚侍郎。 蒋东渠咬咬牙:“屯田司、水利司、山泽司的官员,随我去大厅开会。” “慢着!” 燕七当啷来了一句。 蒋东渠怒了:“你开你的工程司会议,我开我的大会议,你凭什么说慢着?与你有什么干系?” 燕七冷冷一笑,向田横、王永健说道:“两位大人,这次工程甚大,供暖问题迫在眉睫,我想借调屯田司、水利司的官员,与我参与供暖建设,是否可行啊?” 田横当机立断:“可行,当然可行。” 王永建用力点头:“燕副侍郎如有需要,我必定全力以赴。” 田横和王永建就是燕七的人。 燕七下了命令,他们必定会执行到底。 这一点,毫无疑问。 蒋东渠怒火更盛:“田横,王永建,你们胆敢无视我的会意?你们还想不想在工部干了?还当我是工部侍郎吗?你们这是要造.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