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克亲自将八贤王送出大门。 杨克返回,横了燕七一眼,说不出的难看。 最郁闷的,莫过于蒋东渠。 蒋东渠鼻头火辣辣的泛红,盯着燕七,一脸阴森:“你竟然和我唱对台戏。” 燕七笑了:“怎么?你能做侍郎?我就不能做侍郎?” 蒋东渠大喊:“一位侍郎足够,何须两人?” 燕七气死人不偿命:“副侍郎标配四人,侍郎为何必须仅有一人?两位侍郎难道就不行?蒋侍郎,你不要慌嘛,我就是害怕你累倒,想着帮你分担一些工作。” “哼!” 蒋东渠气的直翻白眼,却拿燕七没办法。 燕七撇撇嘴:“哎呀,还上火了呢?你害怕了?我不是还没解决供暖问题吗?你害怕个鸡霸啊。看你这点小胆,连针鼻都不如。” 一语提醒了蒋东渠。 对呀,供暖问题还没解决,我急个什么劲? 再说,供暖问题就是个死结,谁也解决不了。 我有什么好怕的? 想到这里,蒋东渠又开心起来。 燕七不屑:“你这城府,比池塘里的王八还浅。” “燕七,你还敢嚣张!” 蒋东渠哇呀呀大叫:“半个月后,你死定了,到时候,我要把你的东西全都扔出工部,你就等着那一天吧。” 燕七一脸无所谓,耸耸肩:“但愿如此吧。” 说完,扭头就走,根本就不着急。 杨克看着燕七潇洒的背影,眯着眼,蹙着眉。 燕七为何这么自信? 难道说,他有办法解决供暖问题? 没可能啊。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连煤炭都不够,杯水车薪,供暖问题岂能解决? 杨克摇摇头,心烦意乱,听着众人也在议论燕七,大脑一阵烦躁。 他现在就不想听到燕七这两个字。 他一拍桌子:“议论什么?胡乱议论什么?个人做好份内之事便可,谁敢多言,必有处罚。好了,散会。” 众人不敢多言,一股脑跑出了尚书省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