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今晚,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安晴完全没想到解三甲竟然干出这种事情,咬着银牙:“没想到,你在彻底失利之后,终于露出了与生俱来的龌龊面目。你斯文的外表下,藏着罪恶的心,满腹诗文,却不过是用来伪装丑陋的灵魂。” “哈哈,说的好,说得好。” 解三甲一脸放肆:“我就是罪恶,就是丑陋,又如何了?我本来不想这么丑陋,不想这么罪恶,但是,我得不到你啊!你是逼我的,是燕七逼我的。” “我现在撕掉了伪装,要干最恶棍的事,又能如何?燕七能来救你吗?哈哈,不能。今夜,你插翅难飞。” 解三甲一边威胁安晴,一边脱掉了上衣。 突然。 梁上传来一个讥讽的声音:“就这小身板,一看就是个夯货。” “我是夯货?谁敢说我是个夯货?” 解三甲随口反击,突然懵了,满屋子寻找:“谁?谁在说话?到底是谁在说话?” 突然又意识到,那是燕七的声音。 不对啊。 燕七不是在湖边喝大了,烂醉如泥吗? 幻觉,难道是幻觉? 解三甲使劲晃了晃头,还要脱衣服。 燕七的声音再一次传来:“夯货就是夯货,一辈子没出息的夯货。” “谁?到底是谁?是谁在装神弄鬼?” 解三甲惊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找也找不到。 燕七解开裤带,一泡尿呲在了解三甲头上。 “咦,怎么下雨了?啊,是尿,谁在尿尿?” 解三甲头上被淋湿了,闻了一下,一股尿臊味,惊得赶紧跳开。 一仰头。 这才发现,燕七坐在梁上,已经系好了裤带,晃动了大腿,盯着自己,一脸轻蔑的笑。 “燕七?你……” 那一瞬间,解三甲吓得亡魂皆冒:“你……你不是喝醉了吗?你怎么在这里?” 燕七跳起来,弹了然身上的灰尘:“我号称千杯不醉,你也不打听一下,我喝醉过吗?” 解三甲傻眼了:“原来,你是装的?” 燕七耸耸肩:“我不装醉,如何请蛆入瓮啊?” 解三甲又是害怕,又是大怒:“你才是蛆,你才是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