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种模式已经废了自己太多的经历,再要求他们学习剑盾结阵作战根本不切实际。
只要练好这三种,未来作战就靠着它们以不变应万变就够了。
于是,雷格拉夫在使者面前好好秀了一番肌肉,他的战士们也非常给自己的麦西亚王脸面,之前训练容易出错引起踩踏拥堵的情况,现在居然全无发生。“也许,你们紧张一些就做得好。希望你们在战场上做得更好。”他心里期许。
阿里奥伯特无话可说,或者说他是被震撼得目瞪口呆,非得是雷格拉夫提醒之,才憋出一个“好极了”。
这天晚上,雷格拉夫邀请使者们进驻他的军营,又赐予客人们一批美餐。
他也获悉了布鲁诺与查理的使者爆发误会冲突,双方都死了人,碍于双方其实属于同一个阵营,哪怕事件就发生在香农的土地上,他决定息事宁人完全冷处理。
教士们终于承接了一项有意义的工作,为所有因冲突而死的人举行集体葬礼。
根据本地的习俗,葬礼不可在夜里,死者若没有裹尸布,至少也要用木质棺材保存遗体,再埋入公墓。
因为死者中的确有效忠“秃头”查理的武人,国王扈从级别的死者需要一定高规格的葬礼。
修道院长承接了这份任务,承诺所有死者将立刻妥善安葬于圣马克西姆修道院旁的公墓。
至于误会事件中被杀的农民猎户,还是葬于平民目的为妙。
在这里,人与人的等级依旧体现得淋漓尽致,固然人都有一死,基于信仰任何人的灵魂都将得到最后审判。
但人与人在死后安葬的规格就是不同,教士们会出面给所有人最后体面,给那些高级战士、贵族的是更加体面。
香农地区暗藏一支强兵,流落香农的麦西亚王雷格拉夫态度很好,本地教士也是和善态度。
一座石屋在现实意义上成了雷格拉夫的宫殿,同时也算是香农男爵的宅邸。
雷格拉夫的身边多了随他移民的辅助人员,他的乳母、厨娘、杂役在后来时间抵达香农后,军营多了一份热闹。
广大的老兵已经在香农得到婚姻,继续住在军营里恐怕已经不合适。老兵有了新家,自然而然回到在香农的家中。他们白天接受雷格拉夫的诏令去监督新兵训练,罢了自己也进行训练以养精蓄锐,到了夜里就忙着与娇妻凑在一起孕育生命。
几乎所有人都希望嫁给这些金发诺曼战士的女人快速怀孕,只要孩子生下来,诺曼人就有了家人牵挂,那么任何不怀好意的势力对香农有敌意,这些战士考虑到家庭就在香农,必会誓死保卫。
本地农民以定居农民的思维去臆测诺曼人,却不知如果遇到了难以解决的敌人,雷格拉夫可是要带着兄弟们即尽可能多的家属撤退。
军营里整体变得有些空旷,空余的一批房舍正好留作阿里奥伯特的人留宿。
即便现在雷格拉夫也没有归还他们的武器。
他在图尔地区奋战两年多,一个蠢人在战场摸爬滚打至今也会变得机警,而雷格拉夫接受过父亲的培训,查理的使者们已经展示出极大的善意,归还收缴的武器仍旧不合适。
甚至仅是许可他们在军营里留宿已经是莫大的仁慈。
香农毕竟是自己的领地,雷格拉夫估计其他贵族也不会许可某些非封臣的下级贵族,带着军队在自己的封地里招摇过市。
阿里奥伯特看破不说破,很识趣得继续要求自己的随从保持低调,因发生过误会,现在可不准与本地村民有任何瓜葛,连说话都是禁止的。
石室温暖,其内陈列几盏油灯,雷格拉夫与阿里奥伯特面对面而坐。
“这么说你下一步还要去图尔。可否告诉我你见到了罗贝尔,会…和他说些什么?”雷格拉夫谨慎试探性问道。
“会把查理大人的另一封信呈送给他。你应该猜得出,我此行只是落实我主人的命令。”阿里奥伯特也看得出,这位雷格拉夫很希望问清楚一切的缘由。关于这些事宜,自己可以透露一些。
“那么,可否告诉我一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这…有些让人为难。”阿里奥伯特故作难堪。
“也许是重要大事?我有意与查理结盟…”说着雷格拉夫站起身,如同他父亲留里克那般,他在阿里奥伯特身边踱步,再缓缓道来:“我想清楚了,我愿意以麦西亚王的身份拥护查理是阿基坦国王!如果伟大的查理有更伟大的意愿,我也会支持他。”
听得,阿里奥伯特眼前一亮,他相信一个少年不会扯谎,雷格拉夫所言是发自肺腑的。
“那就太好的!”雷格拉夫索性也站起来,眼神里尽是真诚:“有些公开场合不便于说的,在这秘密的房间仅有你我两位,我…可以告诉你。”
“哦?我愿洗耳恭听。”
罢了,两人再度坐下来。
阿里奥伯特提及“秃头”查理这样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