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迫使奥尔良伯爵疲于应付,还痛骂那些军队是土匪海盗。因为只要划着长船的图尔军,就从图尔本城出发,沿河逆流而上不久即可抵达奥尔良附近,那些被罗贝尔授权搞合法偷袭丹麦佣兵们,也就高高兴兴做破坏了。
另有偏师抵达了巴黎,仅仅是佯攻部队就令巴黎伯爵头疼不已。
在于罗斯人接触许久后,重获军权且比过去权势更大的罗贝尔,他在积极改良自己的战术。固然双方摆开阵势痛痛快快打一场是这个时代法兰克人最喜欢的战斗方式,因为大军集结极度消耗后勤,倘若双方不快速决战,仅仅是战士的嘴巴即可将自己吃得崩溃。
罗贝尔调整战术,他现在手里有了一批罗斯长船,一艘船即可快速运输至少三十名武装好的战士,使得过去不可想象的偷袭战术现在可以做了。这样的战术固然无赖无耻,也难以获得胜利,一定可以在决战到来前将敌人折腾得浑身疲惫,这就是他的军队在奥尔良地区所干的。
罗贝尔是这样务实的男人,他成为图尔伯爵本质也是非法行为,所以迎来流亡的“秃头”查理,就由这诶小王子来宣布合法。
毫无封地的查理现在得到了阿基坦王国国王的头衔,同时罗贝尔的图尔势力承认此人的权力。
另有布鲁诺代表萨克森公国、雷格拉夫代表海岛上的麦西亚王国,承认流亡的查理就是阿基坦国王。
如此一来,小王子“秃头”查理的头不再秃了,他成为真正国王就拥有了王冠,也有理由反对自己的大哥扞卫自己的权力。但各个贵族支持他仅仅是为了自己存在的合法性,他就像是一个吉祥物一般被供起来。
艾德莱德回到了自己的故乡,面对放弃权力的体弱多病的小弟愿意竭尽所能照顾他。他们是真正的姐弟情深,但是令艾德莱德糟心的是,自己在勃艮第生下的儿子正站在与自己相对的立场上——支持罗马皇帝洛泰尔。
勃艮第军队并无进攻图尔之意,伯爵康拉德正处于痛苦、仇恨交织的状态。母亲艾德莱德就在图尔,只是那个男人…
父母的离婚手续的合法的,母亲离开了勃艮第最终去了北方莱茵高,后来父亲故去。
康拉德觉得这是深深的背叛,即便如此现在母亲已经回到了图尔。他想要看看阔别十多年的母亲,却不敢擅闯。他知道自己的军队一旦西进就一定会遭遇图尔军队的攻击。若是自己只身前往,就是不知自己是否会被扣留。
而更严苛的情况是,上勃艮第的统治者康拉德已经身不由己。下勃艮第即普罗旺斯的统治者丕平二世,这个男人理应继承阿基坦王国与普罗旺斯,现在竟被小叔叔“秃头”查理霸占了王位。丕平二世必须支持自己的大伯洛泰尔,助其打赢内战,否则一切都完了。遂在丕平二世的强令下,康拉德必须与之构成联军,并听从其指挥。
在利益方面勃艮第的康拉德与丕平二世一致,甚至那位待在阿尔萨斯的杰拉德,虽为图尔伯爵的儿子,为了利益也必须支持路德维希——只有支持皇帝,胜利之后才能拿回被罗贝尔篡夺的图尔爵位。
儿子、弟弟正站在自己的对立面,第二任丈夫以及与之生育的儿子与自己利益绑定。夹在伦理漩涡中的艾德莱德毕竟只是一介妇人,她再尊贵也不是女强人,完全无法做任何一星半点改变,只能默默得在图尔城里的女子修道院为和平祈祷,向神父忏悔。
她感觉自己有罪孽,否则儿子、丈夫、弟弟怎会各带军队打起来呢?
不过南方的战局与罗斯并无太多关系。
罗斯已经与吕贝克结盟,米斯图伊做出决断:“我将亲自举重兵南下,我的儿子阿纳多格留守吕贝克以统治者的身份统领整个奥博特利特。”
带着这样的好消息,留里克志得意满的走出柳比采城堡。
他站在停靠船只的岸边高兴得大手一挥:“战士们,我们大获成功!现在我们返回,告诉营地的战士们好消息。”
长船顺流而下,在留里克的亲自命令下,起威慑作用的大船也拔锚离开。夜幕遮掩罗斯军的身影,他们消失在黑夜中的吕贝克,不久就出现在灯火通明的罗斯大营。
“大王回来了。”
“肯定是带着好消息归来。”
人不卸甲睡得很浅的战士们闻讯纷纷爬起来,估计当前的阵势想必大王与那些家伙已经谈好了一些和平协议。
菲斯克毫无困意匆匆跑来:“您和那个米斯图伊谈判完成了?”
“完成了,现在我们与他们已经结盟,吕贝克不再对我们设防,我们…”留里克先想了想:“现在可以通告全军,可以脱掉甲衣睡觉了。”
已是深夜,留里克就在篝火边凑合过了一宿。
他在堡垒里与米斯图伊已经商议一番共同出兵的细节,令他吃惊的是米斯图伊决定带上全部的重骑兵出发,并再准备一千匹备用马。
而这只是吕贝克方面的计划,整个奥伯特利迪特还可以再出一些骑兵。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