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条鲱鱼,抱着一大块烤牛肉肆意啃食,可是极为罕见的事。 啃的是牛肉,喝的是牛奶,还有被俘的女人侍奉。 许多战士,他们一生中还是首次有了这么畅快的经历。 不同于那些狂野的家伙,自从道听途说获悉法兰克贵族的奢侈生活方式后,哈夫根也想学习一下。即便是在战火尚未熄灭的战场,他也想更加斯文一些,以彰显自己是高贵的人。 他摘了头盔,在自己的海边帐篷里,换上了十多只雪貂缝合的貂皮袍子。 帐篷里没有桌案,一张皮垫子上放着银子做的餐盘,其上是一只油滋滋的烤羊腿。 他拥有一件几经转手到自己手里的天然水晶杯,现在杯子里盛满了葡萄酒。 他暂且只想一个人独处,无意和自己的那一大群癫狂的部下混在一起。 突然间,一名部将一脸兴奋又粗鲁的闯入帐篷。 “怎么回事?我告诉过你,我想独处。” 部将满面红光的说:“哦大人。兄弟们都怕你寂寞,这不。”说着,形如壮牛的部将,将一个哭哭啼啼的年轻女人推进帐篷。“大人,请你享用。” 那女人直接坐在地上,接着双手扶地,祈求饶恕。 哈夫根蔑视的看着女人,“你们的男人们都在战斗中死了,按照传统你本来就该为之殉难。你居然在向我求饶?” 之后,他又遗憾的看着部将:“你是让我享乐?怕是你们已经享乐过了。” 部将矢口否认道:“大人,自我将这个女人抓获就严加看管,我只为将她献给你。” 哈夫根再看看那女人,昏暗的油灯下这女人确实有些姿色。他并不相信部将的话,否则这女人岂能哭得这么惨。 “算了吧。你又不是祭司,我可不信你能真的约束自己!”哈夫根摆摆手。 部将的眼神透露着尴尬。“大人,你真的不要?” “你真是个蠢货。我是丹麦的盟主,我的女人必须高贵。你把这女人带走,随你处置。反正当我们出发前,全部俘虏都会处死。” 一听“处死”,那女人直接趴在地上,哀嚎着饶命,还有甘愿为奴之类的话。 哈夫根掏掏耳朵:“真是恼人,把她带走,不要打扰我的清静。” 而那部将不禁大胆询问:“大人,你的决意是认真的?我们俘虏了很多女人,我们应该将她们带回去。” “给我滚!”哈夫根爆呵一声,抄起自己盘中的羊腿就砸过去,接着嘶吼道:“那是一个命令!出发之前我下达命令,我的作战是报复!他们杀了我的朋友奥克森,杀了我的人,抢了我的钱。都是我的钱!听过以牙还牙吗?奥斯塔拉的俘虏不配活着!这是我的报复!报复!你懂吗?!” 哈夫根张开那血盆大口,甚至露出了他镶嵌了黄金的牙。 见状,那部将直接呆立当场不知说什么好。 其实哈夫根的怒气里,也夹杂着对年轻拉格纳的恼怒和嫉妒。最大的荣誉居然被那个小子抢走了!冥冥之中,哈夫根觉得那个小子是一个未来的威胁。 怒气也发泄了,哈夫根看着空空荡荡的盘子,故作心平气和的说:“你,再给我拿一个烤羊腿里。带着这个女人滚出去。” “遵命。”说罢,只见部将抓住女人的脚,如同拖死狗般,将其拖了出去。 不一会儿,一块崭新的滋滋冒油的烤羊腿,又送到了哈夫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