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一拧一抻,就往锅里放的,可是今天,廖叔直接从一堆白花花的面团里拽出来一条,用刀一切,也没捏没抻的,直接扔进了油锅里,然后又拽出一条来切了下锅。 乖乖,这油条不把面抻开了,那大面条子下锅炸能好吃吗? 该不会是这个老色鬼觉得我这么个农村后生竟然有那么个身材爆好的女朋友,感觉不爽,所以今天见我一个人来吃早点,就故意给我整活儿吧?我勒个去的,你丫之前偷瞄米可儿的时候我可是啥都没说,今天你丫的要给我借着大雾整活儿可就过分了啊! “喏,你的油条,老豆腐,咳咳,这就给你盛。” 廖叔把一个装着两根“油条”的盘子放到了我的面前,嘴里还不停地咳嗽着。我的胃不由得一阵翻腾,尤其那盘子推到我面前的时候,我能闻到一股子淡淡的腥臭味,很是倒胃口。 等等! 我正想说这油条我不要了,然而仔细看去的时候,我却发现这两根油条不太对劲。 正常的油条应该是,两根抱在一起,呈条状的,看上去就带着一种蓬松感。 可是我眼前的这两根,却是单独的两根,而且也不是单纯的条状,而是管状的。 别特么逗了!这馅儿散发着一股很奇异的臭味,咋看都不是什么正常玩意儿,而这时候,廖叔的老婆也把我要的老豆腐端了上来。 今天这老豆腐也非常的奇怪。 正常的老豆腐都是平平的几块放在碗里,上面浇上深棕色的卤子,可是此时放在我面前的这一碗,却是切成了一个个麻将牌大小的小块儿,原本应该平滑的豆腐上,带着一条条沟壑,豆腐本身也不是正常的那种乳白色,而是略带着一点浅粉色。 我试探性的用筷子夹了一下,一小块老豆腐竟然被我夹起来了!?这不是开玩笑呢么?老豆腐啥时候也能用筷子夹起来了?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挥手驱散了我们之间的雾气,结果雾气后面露出的那张满是黑色脉络的小脸让我的脑子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