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我原本想支开我爸,私自熬药给我妈喝。 但一想我家现在穷的叮当响,我那钱还没拿出来,就是有,以我爸的倔脾气,肯定也是不会去的。 我叫上胖子,两人径直到了陈发财家。 陈家门口的石坪上,早已经摆好了桌子凳子,村里每家每户都派了代表来。 陈发财阴沉着脸坐在最上首抽烟,一脸很不爽的样子,目光中对靠最边一桌的几个人冷森森的,一副要搞人的样子。 这一桌坐着的都是“硬骨头”,其中就有老胡一家子他爸陈老根,还有我叔叔、陈松父子等人。 其他桌上都有茶水、瓜子、花生,唯独这一桌什么也没有。 我和胖子大大方方的在这桌坐了下来,胖子那身行头,带着墨镜,夹着名包往哪一坐,顿时压倒了陈发财的气势。 村里人都知道来了个大老板,跟我是铁哥们,这会儿确实眼见为实了。 其实村里人都恨透了陈发财父子,但这对父子有镇里撑腰,陈金宝更是跟镇上的小混混称兄道弟,父子两黑白两道,没人敢招惹他们。 “涛子,你来了,听说这次又要搞什么养野猪,他娘的每家每户按人头算,每人要三千块,奶奶个腿的,咱两家凑在一块,没两三万打不下来。”陈松压低声音凑在我耳边恨恨道。 我笑了笑,没说话。这要是以前,我只怕除了忍,别无他法,但现在嘛,我就不信治不了这对狗父子。 我起身打了个响指,胖子会意,从包里拿出一条中华的烟。 我起身给每一桌的人敬烟,六十多一盒的软壳中华,村里有人认识的,接烟手都打哆嗦,这一根烟可是三块多钱啊。 大家都纷纷说,老陈家儿子是真有出息了,抽的烟都是大老板的。 烟敬完了,坐在上首的四人,我鸟都没鸟,直接回来了。 气的陈金宝破口大骂,而坐在末席的村长陈二幺和会计陈小花,两人被我无视了,更是气的浑身发抖。 陈二幺是陈小花的父亲,这家伙因为快要跟陈发财家结成亲家了,被陈发财推选为村主任,连带他女儿陈小花也混了个会计,父女俩进了村委会。 可以说,现在的陈家村乌烟瘴气,完全就是陈发财一家子的天下。 “你娃有出息,我看咱们村有救了。”陈老根对我硬气的表现,竖起了大拇指。 倒是我二叔用眼神示意我别出头,我笑了笑暗示他没事。我叔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能跟陈发财唱对台戏那是生活无奈,农村人吃穿都是来自地里,哪来的钱交给他陈发财啊。 但他更怕我闯祸,惹恼了陈发财父子。他哪知道,只要我愿意,今晚我就能让陈发财父子无声无息的死去。 不过这样有损天道,对付这种人渣,弄死他们太便宜了,最好的办法就是狠狠把他们踩下脚下,让他们永远都翻不了身。 “咳咳,现在开会,去年一年咱们村的绿色实验基地,取的圆满的成功,在整个镇子里,那是无人不知,甚至连镇长,县里的领导都赞赏有加。” “现在根据上头指示,我决定继续增开一个养殖野猪的林场,与十个养鱼塘。大家也知道,搞集体经济嘛,大伙不能只分钱,不投资,我们村委会商量了一下,大家每家每户都摊分点,争取把上头交代的任务圆满完成好。”陈发财扣了扣桌子,稳坐钓鱼台,声若洪钟道。 当了这么多年的支书,他还是有点官威的,但那也就只能吓唬吓唬老百姓,在胖子眼里,他就是个渣。 “二幺啊,给大家算算,每家得摊多少钱?给大家报个数嘛,咱们是一个大集体,要想取得成功,离不开大家的共同努力。”陈发财点了根香烟,淡然道。 陈二幺站了起来,打开笔记本照本宣科道:“按照村委会的预算,这次投资需要大概几十万,村委会与镇上补贴了一部分,剩下每家每户按人头分,是一个人头五千块。” “啥,五千块!”陈松惊讶出声,他听到的风声是三千,没想到这伙人坐地起价,又平白无故多了两千。 我也是一头黑线,这也太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