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真的被忽然而至的头疼吓到了,王艾取消了当天的夜练,也把已经要上马的健身房训练取消了。听说他忽然患病,也把疗养院上下吓的够呛,这地方是来放松、缓解病情的,这要搁着犯了病,那来干啥来了? 疗养院的中医诊断后说了一大堆,翻译成白话就是:吃点补品吧。 王艾听了这答案差不点蹦起来:我还用特意吃补品?我天天吃好不好? 结果人家医生一摇脑袋:你基本营养不缺,但有些微量元素缺乏。 另外还教训王艾:不要太迷信西医的营养学,他们很专业、数据很充分,但对于一些实践证明有效,但却无法从理论证明的东西他们就很排斥,比如阿胶按照西医讲就是蛋白质和水,但阿胶能治的病,鸡蛋清加水就治不了。 王艾叫人家一顿说也服了,照着人家的建议开始吃补品,自己拿钱,疗养院帮着采购,好在北戴河这地方一切都很方便,要什么都有。 “别跟家里说啊,我听你的就完了。”王艾晚上面对一桌子食疗的补品告诫许青莲:“你让我吃什么我吃什么,别让家里担心就行。” 许青莲撇了撇嘴:“反正我管不了你,还得爸妈才行,我这个老婆一点用没有。” “谁说的?用处大了。” “哼哼,吃饭!” “这甲鱼还挺好吃,就是味道有点怪。” “放了一些中药,都是那边给提供的方子。” 王艾顺着许青莲示意的方向摆了摆头,明白是什么地方就没多说,继续低头吃肉喝汤。 “对了,下午田协来电话,通知你15号参加表彰会。” “通知?” “嗯,应该算是邀请吧,先问的你有空没空,然后说如果有空的话尽量请你参加,反正语气上应该算是邀请,但考虑到你们身份不对等,这个邀请其实也是强制性的,起码对一般运动员来说是强制性的。” 王艾不耐烦的点点头:“你来安排吧。” 许青莲抬头仔细瞅了瞅王艾的神色,点点头:“行,除了这个没别的事儿了。” 明显的,王艾舒了口气,整个人的坐姿都懒散了下来,吃饭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四菜一汤磨磨蹭蹭一个小时才吃完。 平时也不迟药膳,结果这一桌子加了中草药的玩意把王艾吃的都没怎么尝出味来。饭后王艾重新回到沙滩上闲坐,刚才的消息加上身体不舒服严重影响了王艾的心情,让他一句话也不想说,许青莲撩拨几次也只好闭上了嘴。 天色暗下来以后,两口子在沙滩上来回走了几圈,王艾说累了就回了房间,早早的睡了,结果第二天早晨一醒,浑身酸疼。王艾也没跟许青莲说,沉着脸下楼吃早餐,吃包子的时候忽然恶心,王艾放心包子起来说了声“去卫生间”,结果去了就吐了。 王艾笑呵呵回来还以为能遮掩过去,可许青莲瞅他脸色煞白,还有钱自强在后边的暗示顿时就明白了。这下好了,直接送医院,结果查了一大圈啥也没查出来,就是疲劳过度,中途还被反兴奋剂的药检三人组搅合了一通:王艾回国以后,平均一天半一次,神出鬼没的。 王艾可以不参加田协的表彰会,却不能不听药检三人组的。反正说话比许青莲还管用,不管多难受,王艾还是起身配合。 最后还是中医出面,说没想到这么严重,然后调整了食谱,删掉了大鱼大肉,开始一律上清淡的,苞米面、小虾米、地瓜、豆腐、鸡肉,全是汤汤水水的。 王艾也无所谓,这时候没胃口,汤汤水水的好糊弄,回到疗养院就算是真的开始疗养了。许青莲打电话给家里,和女人们沟通了王艾的事儿,把他所有工作上的、业务上的事情都接了过去,广告录制不确定、表彰会参加与否不确定、学院例会暂停、欧足联教练员资格考试资料收缴,王艾能做的就是每天在沙滩上溜达、躺着、吃饭,回房间睡觉,或者看看电影什么的。 第七天,王艾症状减轻,头疼、恶心、酸痛还有,但疗养已经结束了,总工会安排的就七天,不会因为得病就延长,一切都按照计划来,王艾想延期也不行,除非人家大领导发话。 王艾哪能因为这点事儿就麻烦人家?第七天下午麻溜的收拾了行李,出门登上高铁回京,听说消息堵在火车站出口的记者们发现王艾时大吃一惊,短短七天,王艾好像瘦了一圈,疲劳感很明显,就连和他们打招呼也是强打精神的样子。 一连串问题抛给王艾一行人,这帮记者可不管你难受不难受,越难受他们越开心…… 王艾登上自家的面包车前回头正色道:“我很好,感谢国家给我提供了到美丽的北戴河疗养的机会,和各行各业的劳动模范们交朋友让我学习到了很多,我这次回京是准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