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没求,就让你陪着上下学,就给一个月八百!现在可好,小天才的脑袋撞上铁杠子了,这可是天才的脑子!所以李林就玩了命儿了。胳膊肘、膝盖,什么狠用什么。这招数在部队都是禁招,一不小心就能打死人的。可现在李林还管那个?再说,对面又出来两个,一个打四个,不玩命也不行了。 王艾把球放到老大娘怀里,右手摸书包,蹲下身,手指一按,啪啪作响,蓝光直冒,胳膊一伸,手里跟刮胡刀差不多大小的玩意就碰到一个小偷的腿。这家伙浑身就是一振,王艾怕不管用,又捅了三下,这家伙一声没吭直接软在地上抽搐。王艾快速的对另外三个又开始捅,捅上一个倒下一个。最后一个没等王艾捅,叫李林双手抓着肩膀,一膝盖顶到胸口,吭哧一声就躺下了。 李林、王艾打量四周,见没有其他小偷了,王艾问:“怎么样,李林哥,受伤没?” 李林摇摇头:“没事儿!” 王艾瞅见李林脸上青了好几块,手背全是血,估计都是皮外伤也没多问。 “这个给你,你把他们都捆起来,再电几下,防止装死。”王艾把手里的二十万伏电压的微型电棍递给李林。转身对着窗户玻璃看自己的脸和鼻子。 鼻血还在流,不过不怎么旺了,王艾从书包里摸出卫生纸,卷成卷塞进去,又仰着头到公交车司机那,瓮声瓮气的道:“司机师傅,麻烦你开到最近的派出所。” 司机有些为难,这个年代的司机都是公交公司的普通员工,收入微薄,轻易不敢和这些暴力盗窃团伙对抗,很多时候他们对谁是小偷都一清二楚。直到新世纪后随着承包车出现,司机也开始有钱有势了,才敢于在公交车上见到小偷上来就主动提醒乘客注意失窃。现在还不敢。 “司机师傅,别怕!我跟你保证,万事有我担着,这帮家伙没有十年八年这回肯定出不来。”见司机还有点犹豫,索性掏出学生证:“我是一高中的学生,我都不怕,你怕啥?” 司机叫王艾这个小不点的孩子这一激,点点头,猛打方向盘,直奔青年街派出所而去。 王艾回头,见四个家伙趴在地上,被捆着双手,李林不解气,拿电棍一个劲捅。上去拍了拍李林,吩咐道:“搜身”。 李林开始把金边眼镜的公文包,另外三个的身上都摸了一遍,这一瞅:嚯!三十来个钱包,其中就包括一个破旧的灰色花布包,就在金边眼镜的公文包里。感情这家伙打扮的人五人六的,专门负责接收赃物,怪不得他刚才急着下车呢。 青年街派出所里,王艾坐在户籍室,仰着头控鼻血。一个三十来岁的值班女警察在一边陪着,帮着换纸什么的。户籍室外纷纷扰扰,一车的乘客没留下几个当证人,公交司机也跑了,就留下那个老大娘在,没办法钱包还在派出所当证物呢。再说,老太太也豁出去了,今天这钱要是找不回来,自己就上吊一条路可走,人家俩小伙子无亲无故的帮自己,自己还能怂了?山里人即便是个老太太,骨头也是硬邦邦的。 青年街派出所的值班副所长既认识王艾,也认识这帮小偷。认识王艾是因为都住一个小区,都知道这个小不点是去年中考状元,厉害的很。而这帮小偷呢,是惯犯!这会儿正安排民警预审呢。 不大会,门外出租车的刹车声响起,王斌、艾小青两口子以及三个保卫冲进来,着急忙慌的问王艾:“怎么样了?怎么回事儿?” 这会王艾不仅鼻子出血,连脸都肿了,想笑一下牵动伤口,疼的脸就一歪歪:“我见义勇为来着,几个小偷偷了一个山里大娘的救命钱。” 艾小青看儿子这个样子,眼泪一下就滚出来了。 进来的三个保卫这会儿正小声的责备李林,被王艾发现拦了下来:“虽然保护我是第一任务,但是见义勇为也是一条好汉该做的事儿,何况今天的事儿是我惹出来的,不怪李林哥。” 王斌深吸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转身出门去找副所长打听情况。副所长一咧嘴:“今天的事儿还真危险,王厂长你来看看。”说着,进处置室拿出一个塑料袋,里边大匕首两把,小攮子四把,都是飞快飞快的。王斌吓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玩意要是掏出来,非死即伤,这是农村杀猪的家伙事儿,杀人放血跟玩一样。 “以您看,这几个会怎么处理?” “从我的权限来看,这事儿属于盗窃和寻衅滋事,就是劳教半年。” 王斌点点头:“我能不能借您的电话用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