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抓,温诉白整个人的手瞬间就僵住了。 他有些不敢置信的抬头,望着面前的男人。 太监!? 神他妈太监! 温诉白有些不太确定,甚至还用手用力的抓了一下。 结果再一抬头,就看见男人的脸色变得有几分扭曲和深邃。 他的五官阴沉至极。 温诉白像是摸到什么烫手山芋,直觉告诉他,他现在就该跑。 可是跑个锤子!! 这会男人直接就是用内力将大门一关。 温诉白有些颤颤巍巍的抬头望着他。 “你……” 秦墨为抿着唇,浅浅地笑着,说不出来的斯文败类:“啧,没想到居然被小陛下发现了臣最大的秘密呢。” 温诉白待会打到晕头转向,什么都没注意到,就是听见了这仨字。 最大的。 温诉白脸一红,他恨不得直接找个地方钻进去。 “你犯了欺君之罪!”温诉白往后退了一步,可是他的气势在男人面前很明显不是很管用。 秦墨为倒是无所畏惧的弯腰,将那个落在地上的竹书卷缓缓捡起。 他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将书卷卷起来,整个动作看起来赏心悦目,就像是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 温诉白却忍不住的打了个激灵。 有一种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我……我不是故意的。”狐狸快哭了。 来到这个位面,他就皮了这么一下。 结果没想到就直接皮到点上了。 刚才他松手的时候,他就应该直接跑,还站在这里耀武扬威个什么劲? 这种来自于灵魂的本能,让他忍不住的轻轻颤了一下后脊。 结果就听见男人说道。 “小陛下,就算臣真的欺君了,又如何?” 确实, 秦墨为现在的身份在皇城里面,一手遮天也不为过。 也对,传统上的太监大多数个子矮小,而且声音伴娘不娘。 哪里跟面前的这个男人一样? 声音浑厚,后调带着几分磁性,格外动听。 欺君? 秦墨为慢慢的品味着这个字眼。 第一次听说,反而让他觉得有几分稀罕。 他现在确实想欺君。 就是不知道,这小家伙肯不肯。 秦墨为微微眯着眸子,他一步一步走上前,将手上的书全放到了一旁。 “小陛下,别跑呀,难道你要现在这个样子跑出去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陛下真的疯了呢。” 秦墨为意有所指。 温诉白整个人都麻了。 确实,作为皇帝,他比任何人都要承受更重的枷锁。 这个样子跑出去指不定会被多少人指指点点呢。 温诉白这会儿整个人多少有点无奈。 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被人直接拉着手腕拽过。 “小陛下,刚才你是在故意试探我吗?” “本来想着要手下留情,但是小陛下既然暗示的如此明显,那我必然不能辜负了小陛下对我的期待。” 这个时候倒是会自称我了。 他随意的直接熄灭了点燃的蜡烛。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 门外头上的一对鸳鸯在相互交缠。 屋内一夜从天黑到天亮。 很快,整个皇宫都传遍了。 残暴无比的暴君忽然之间与秦墨为同住在一个殿内。 而且,从天亮之日开始,早朝都是由秦墨为亲自上台帮忙批阅。 一时间,朝廷开始硝烟四溢。 “皇上难道说是被囚禁了?为何今日代理的人会是九千岁?” “未免太无征兆了吧!九千岁之前不是一直号称着对王位不感兴趣吗?” “以皇上的性格,他是断然不可能会和秦墨为同住在同一个地方。” “毕竟有句老话说的好,一山容不下二虎。” 台下的大臣甚至已经开始商量着要不要和别的家族一起联合。 也有一部分人在思索着要不要直接去投奔九千岁。 毕竟现在一手遮天的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