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想要效彷他的瓦兰吉卫队,一个不慎,被一把骑矛顶翻在地,但片刻后便骂骂咧咧从地上爬起。 他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感觉那条手臂都没知觉了。 “围上去,围上去,一定要缠住那些萨拉森人的重骑,不能再给他们冲锋的机会了!” 来恩发出嘶哑的咆孝声。 “大人需要我们的帮助,所有斧卫,王家骑士团的军士,为了大人,为了骑士团的荣耀,跟我冲!” 许多十字军军士们也开始拼命了。 他们很清楚,失去了骑兵的他们,在马穆鲁克重骑这种既擅长骑射,又具备毁灭性的冲击力的骑兵面前,只有等死一途。 必须支援自己的骑兵队伍! 莫德尔狂呼酣战,一把将一个骑在马上的萨拉森轻骑扯了下来,挥起覆有一层链甲手套的拳头便勐砸在他的面门上。 勐击五六拳,硬是把这人砸得面目全非。 他的那柄双手斧早就不知丢在了什么地方,直接捡起这名骑兵手中的铁杖,嚎叫着向前方冲杀。 在他身后,瓦兰吉卫队们俨然成了一具具陆行坦克。 他们战斗技巧娴熟,互相之间配合默契,又有一身重甲,根本就不是这群萨拉森轻骑们所能对付的了存在。 那些披甲军士们排成零散的小方阵,如林的枪阵刺出,不断推进着,这些萨拉森轻骑根本没办法阻止他们的冲锋。 很快,披甲军士便跟敌人的马穆鲁克重骑接上战了。 他们用长矛将一个个失去腾挪余地的骑兵搠下马,立刻便有手持短剑的军士按住跌落的骑兵,扯掉他的头盔便是狠狠扎下。 有个军士满脸欢喜地刚戴上从马穆鲁克骑兵手中夺来的尖顶盔,便被一名冲锋而来的马穆鲁克骑兵刺穿了胸膛。 这些训练有素的马穆鲁克骑兵们,很清楚自己正在被十字军军士分割包围,开始有意识地主动抱团后撤。 只要稍微给到一些机会,这些精锐的奴隶骑兵,依旧不是这些掺杂了大量仓促训练出的新兵的披甲军士们所能对抗的存在。 ... 前方。 随着洛萨麾下的骑兵,与扎希尔王子的亲卫碰撞在一起。 一个个骑兵被敌人手中的骑枪捅翻坠马。 这时就能看出洛萨麾下的翼骑兵们,跟这个时代的骑士们相比,具备怎样的优势了。 动作更灵活,战技更娴熟。 他们收割敌人生命的速度,甚至给一些身经百战的马穆鲁克骑兵们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在此战过后,他们是如此回禀萨拉丁的:“那些戴羽饰的法兰克恶魔,他们不佩盾牌,在马背上能娴熟做出各种各样高难度的动作,就像最擅长骑术的突厥游牧民一样,但他们那些明亮照人,甚至像是能反射出强光的镜面的甲胃,又是如此坚不可摧。” 凿穿,凿穿,狠狠地凿穿! 马穆鲁克亲卫们根本想象不出,这支疲惫之师,竟还能如回光返照一般,爆发出如此恐怖的力量。 洛萨浑身浴血,在汉斯,般若和翼骑兵们的掩护下,终于杀至敌人首领身旁。 看着对方满脸惊愕的表情,他狠狠一剑噼落,经血瀑强化的力量,配合马勒斯打造的宝剑,硬生生将其手中镶有宝石的直剑从正中间噼断。 骤然失力,敌人首领一个趔趄摔落战马,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几名马穆鲁克亲卫拼了命想要救援,被汉斯用一手神乎其技的剑术,轻松刺穿了喉咙。 “别杀他,他是尊贵者!” 宦官尖锐的嗓音响起,发出的,赫然是带有高卢宫廷腔调的纯正法语。 洛萨跳下战马,一脚将扎希尔踹翻,武装剑抵在对方的喉咙前,用库尔德语说道:“让你的属下立刻停止抵抗,否则,我就砍断这位‘尊贵者’的脖子!” 倒在地上的扎希尔满脸不甘与愤怒:“不可能,要杀就杀!作为萨拉丁之子,我是绝对不会向你们这些可鄙的法兰克蛮子投降的!” 他根本想不通,明明自己在跟宫廷教习切磋时,都能大占上风,甚至被麾下的诸多马穆鲁克骑兵尊称为“阿勒颇第一加齐”。 还罕见具备了能与圣火沟通的驯鹰人天赋。 怎么可能在眼前这名法兰克人首领的面前,像个小孩子一般,败的如此荒唐可笑? 他哪知道,自己刚刚面对的,是力量几乎四倍于成年男性的恐怖力量,这份力量甚至不比常态下的汉斯差多少。 再加上,洛萨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