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不可能!” 斯蒂芬妮女爵下意识道。 属下言辞凿凿:“我也想说这不可能,但这一切都是我亲眼所见,那位约格律斯堡男爵运送财宝的马车,和俘获的贝都因强盗们,排成了一条长龙,不仅是我,很多人都亲眼看到了。” 斯蒂芬妮的脸色有些尴尬,许久,她才轻咳了一声,说道:“看来,我们都小瞧了这个年轻人。” “也对,能得到国王陛下青睐的,又怎么会是普通人。” “那个使者,他还带来了什么?” “一群强盗俘虏。洛萨男爵说,他已宽恕了这些俘虏的性命,但这无法弥补他们所曾犯下的滔天罪孽,希望夫人您能帮忙把这群异教徒俘虏变卖为奴,好在余生偿还他们所犯下的罪孽。” 斯蒂芬妮女爵愣了下,冷笑道:“什么变卖为奴,他只是不想违背自己的誓言,真正宽恕这些恶棍罢了。” “按照二十枚第纳尔的价格收下吧,我要把他们押送到约旦河畔统统绞死。” 这些在斯蒂芬妮的领地里作恶多端的强盗,现在落到了她的手中,还能有好? 洛萨从不宽恕强盗! ... 时光飞逝,眨眼便是十天过去。 这十天来,约格律斯堡的发展已经步入正轨。 原本破败,荒废的城墙,此刻已是焕然一新,彷佛新筑的城墙上,一个个垛口上,摆放着一架架小型投石机。 两名木工正以城堡内的水井为中心,搭建通往山下村庄的灌既水渠。 来自各个村庄,准备做弥撒的村民们,满怀忐忑地站在领主大厅的门外,看着守在门口,盔甲鲜明的军士。 他们人人手持双手大斧,披着多层锁链甲,其中几个甚至是他们以往熟识,遇见了会满脸笑容打招呼的朋友。 此刻却满脸冰冷地握着斧头,用警惕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们。 一股剽悍之气,令这些赶来做弥撒的村民们噤若寒蝉。 汉斯骑士被临时委任了做弥撒的职责。 这很显然不符合规矩。 但洛萨在约格律斯堡的威望,俨然已经到了堪比教宗陛下的程度,许多在旁人看来完全是悖逆之举,他们对此都视若无睹。 伦纳德这个狂热之徒,更是在私底下大喊道:“领主大人的意志,就是天父的意志!只因领主大人是圣子,而圣子,圣灵,与圣父是三位一体的。” … 在这十天里,洛萨新获得的两次抽卡机会,分别是一座瓦兰吉卫队军营,以及一座城墙,两样建筑卡。 城墙没什么好说的,一级城墙只是在原有基础上,加高,加固了约格律斯堡,并没有扩展城堡的大小。 瓦兰吉卫队,是东帝国现存的一支步兵军团,成员大多是由来自北欧,阿尔比恩和诺夫哥罗德的维京人。 训练一个,同样需要五十枚苏勒德斯的价钱,男爵级头衔的训练上限为100人。 他们大多是手持双手斧,背负盾牌的重甲步兵,取代了有着优良弑君传统的“禁卫军”,成为了拱卫东帝国皇宫的常备佣兵团。 论战斗力,他们的确踩在了这个时代的步兵天花板上,但问题在于,这个时代可供步兵发威的机会,除了守城和攻城以外,实在寥寥。 野战中,少数精锐步兵淹没在大规模的征召步兵群中,根本不起眼。 如果由征召步兵为主体的大军溃败,即使洛萨身边有一支上百人的瓦兰吉卫队,也无力回天。 同样的价钱,洛萨宁愿自己再搭一匹战马,训练成翼骑兵,而非瓦兰吉卫队。 所以洛萨这十天里,只挑选了十名最精锐的,包括来恩和莫德尔在内的披甲军士,转职为了瓦兰吉卫队,以充当自己的私人卫队。 黄昏时刻。 一封措辞严谨的信被使者递上。 “战争即将到来,洛萨男爵,作为效命于王室的男爵,我以耶路撒冷国王,你的封君的名义,征召你前往耶路撒冷,你需携带你的全部骑兵,和至少十名披甲军士,在两天内,赶往耶路撒冷城应召。” 这封信,来自于鲍德温四世。